的孩子,师父曾说过要我好生照顾她,我自然应承了。 丛儿是山庄的丫鬟,与清苓一起长大,敦厚,少言,无论什么时候见她,总是忙着,有一回我和师父外出,回了山庄,丛儿瞧见我衣服破了,便好心替我补了,我便谢她,与她多说了几句,清苓便记恨上她了,我走了以后,许久才回示剑山庄,回来便听说那小姑娘死了。 你知道吗?从那时起,我突然觉得,清苓与我来说,就是师父的女儿,疾风和随风的妹妹,就是重安坊回报莫家的一个方式。 这样不好,我知道,所以犹豫不决,耽搁了许久,两年前我和她便约好,取消婚约,各自安好,可谁想,我们都是别人的棋子,这门婚事是燕子楼,示剑山,甚至镇国将军府希望的。” 说着莫七一叹:“在无碌园就不一样,这,我说了算,管他旁人怎么想,今后,这便是我们的家,家中你说了算。” 看着莫七认真的样子,鱼奴便笑了! “夫人,可还有什么要问的?”莫七松了口气,玩笑道。 “应小湖是谁?”鱼奴打量着莫七问道。 “你哪里听来的,那是我母亲名讳。”莫七好奇她怎会有此问。 “是吗?昨日皇上瞧见了我,问我是应小湖什么人?”鱼奴困惑。 莫七笑道:“你可不是应小湖的儿媳妇!”说着伸手揽着她肩膀。 鱼奴闻言便笑了:“巧言令色,必有图谋。” “那是自然,我得好好哄你,哄的你以心相许才行!”莫七笑道。 “你呢?从未听你说过你的事,我比你大三岁半,算下来,我回宫那年你刚出生。我八岁出宫,你又到了我进宫的年纪,说说,你为什么离开度月山,小小年纪,胆子不小,怎么想的!”莫七逗她,手指轻轻弹过她的脸颊。 “没什么好说的。”鱼奴笑道。她自小便是多余的,父亲死后母亲忽然有了她,被父亲一家不容,这才送到外祖家。 哥哥虽是客气,但很是疏离,上次回去,哥哥早当自己死了!可想而知,自己于哥哥来讲,毫不重要! “说说,我洗耳恭听。我记得你提过你外祖,舅母,你小时候便是和他们一起吗?”莫七问她。 “是!外祖和外祖母待我极好。”鱼奴至今想起仍是感激。 师父和无一也待自己极好的~~ “既如此,那你因何离开度月山呢?” “还不都是为了遇见你!”鱼奴调皮一笑说道。 莫七望着她,忍不住一笑! 鱼奴和他说起幼时趣事,两人不时有笑声传来。 既方远远瞧着两人,心下担忧,这杨姑娘到底有什么盘算。 这两人一时无忧无虑,却不知旁人都忧虑上了心头! 肃王殿下回梁州两日了,梁州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 华大人忽然就被调往磬南府,太子和允王两日未上朝,祁王也绝了宾客,很是低沉。 看这阵势,有段日子在朝堂上见不到二位王爷。 赵王被留在梁州。 西郊如今热闹,无碌园不远处便是念念的宅子,一落成她便搬出红情坊,长居于此! 这会夜深人静,林江忽而来了西郊。 细柳带着他进去,林江很是惶恐,一进屋便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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