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身板儿,难不成你还想做上面那个?” 唐璜摸了摸剃干净的下巴,说:“我好歹也是个男的,有这种追求很难理解吗?” “呵呵。” “算了,跟你犯不着较真。你最近还好吧?我舅舅人不错吧。” “挺好。” “钱我汇到你卡上了,你查查吧。” “哪张卡?”罗煦突然挺直了腰。 “就以前常用的那张啊。” “尼玛!我那是美国的卡,老子现在在中国!” 唐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再去办张卡,你给我重新打过来。” “哎呀,怎么信号不好啦?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改天再聊啊,我先挂了挂了........” “嘟嘟嘟嘟嘟.......” 他手脚利索的撂了电话,剩罗煦一个人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着手机。 ross从毯子底下钻了出来,看了一眼石化的主人,屁股一甩一甩地爬上窗台,四肢并用。 “喂,一个电话的功夫狗胆见长啊!”罗煦眼疾手快,赶紧把它给捞了下来。 楼下,裴琰坐在沙发上,昏暗的客厅里只开了几盏壁灯,虽然意境朦胧很不错,但他坐姿太过规矩,让人不自觉有下跪烧香求阎王高抬贵手的冲动。 罗煦磨磨蹭蹭的从楼梯上下来,摸着黑坐到他身边去。 “坐过去。”他停下转动手机的动作。 罗煦屁股一滑,坐到了独沙发上了。 “你坐在这里干嘛?”罗煦问。 “想事。” 罗煦十分有自知之明,不会去追问他到底在想什么事。 “你......生意做得挺大的吧?”罗煦试探性的问道。 “嗯。” “一般成功的商人都具备独特的眼光,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商机,所以才能赚得盆满钵满。” 裴琰双手交叠放在膝上,“你是在拍马屁?如果是的话可以停下了。” 罗煦叹气,说:“我最近经济有些拮据,你知道什么投资适合我吗?” 裴琰的眼神下沉,他说:“我不是你的私人理财顾问。” “我这不是只认识你一个跟金融有关的人吗。” “你知道我的工作时间的价值以什么量级来计算吗?” “你刚才在发呆。”罗煦咬唇,勇敢的指出。 “我在想事,不是发呆。” “那我没钱啊,不能付给你咨询费。” 裴琰打量了一下她,说:“唐璜,你没钱他不会管你吗?” “他.......我是自愿生孩子的,也不是用这个来捆绑他做交易,你不要误会我的本意,我不是这样的人。”罗煦张口结舌,不知道自己解释了些什么,她用蚊蝇一般的声音说,“而且,他给我的钱打错卡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笑,罗煦闭眼,感叹自己时运不济。 “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 罗煦抬头,伸出了一个巴掌,“如果是人民币的话,大概这个数。” 裴琰扯了扯嘴角,说:“五万你能投资什么?学怎么空手套白狼?” 罗煦收回手掌,顺势捋了捋头发,说:“额......其实你误会了,不是五万,是五千.......” 裴琰:“.......” 两人在黑暗的灯光里静坐了半个小时,裴琰闭眼养神,罗煦歪倒在沙发上计算自己的“余粮”到底还剩多少。 小狗的治疗费和疫苗费,她应该要还刘哥一千块,以后每隔20天小狗要打一次六联疫苗,直到它满周岁为止,加上后面还有狂犬疫苗......算不清了,她可以宣告破产了。 罗煦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可怜兮兮的看着裴琰,“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实在不行的话我去你们公司做保洁阿姨怎么样?应该有不少工资吧。” “现在的保洁做得很好,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空缺。” 罗煦被中伤,缩了回来。连保洁的活儿她都争取不到,她是废材吗? “你以前做过花匠没有?”裴琰开口。 罗煦眼睛一亮,“做过的!怎么?你们公司还需要花匠吗?” “公司不需要,但家里需要。崔伯年纪大了腰不好,你可以的话就帮他做吧,我照市面上的人工费付给你薪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