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让我怀疑自己,伤害你,晚晚,你不能这么不公平,把所有的错都推给我。” “我没有。”对于沈惟铮的指控,姚青只能用这三个字反驳。 “不,你有。”沈惟铮说得坚决且毫无动摇,“如果说上辈子已经过去,每个人都有错,不应该多加纠缠,那这辈子呢?” “这辈子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喜欢你,想娶你,拼了命要将你娶回家,你怎么做的呢?”沈惟铮甚至露出了两分笑意,只是在那样一张脸上显得格外怪异,“你依旧不信我,你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用这样和那样的借口,不管那些借口会不会伤害我,你只知道不停地拒绝我。” “晚晚,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沈惟铮的连番质问在姚青心里已经掀起滔天巨浪,甚至她已经被他的话语冲昏了头脑,连她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姚青,姚晚晚,晚晚,”沈惟铮一个称呼一个称呼的挨个叫她,“我清楚的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比任何人都爱你,虽然我的爱自私卑劣不被你相信,但我确确实实比任何人都爱你,从很多年前到现在,还有未来很久很久的以后,我都会爱你。” “晚晚,你听到了吗,我爱你,这些从前我不能说不敢说,但我现在敢说了,也想说了,如果你想听,我能一直一直说下去,直到你能听进心里记在心里。” 让你清楚知道我对你的看重与容忍到了何种地步。 姚青已经被沈惟铮的质问与告白弄得晕头转向,如果说她刚才逃避是因为厌恶,那现在就是心慌意乱与不知所措。 沈惟铮每一句话就像扒她一层皮,好似非要她最后赤-裸裸的暴露在他面前他才满意。 姚青忍受不了,她甚至已经不记得刚才对他的责问与厌恶,满心满眼都是要逃离眼前这个危险的局面。 最后,是沈惟铮见她慌乱无依的模样实在可怜,才忍着心痛弄晕了她。 姚青对此甚至是欢欣鼓舞的,只要能从眼前这个混乱的局面解脱,她完全不在意采用何种手段。 得以逃脱现实的姚青进入了梦里,虽然梦里也依旧被沈惟铮的质问与告白纠缠不清。 她又回到了明英侯府里的那棵野桃树下,站在树下,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举止雍容,衣裙华贵,是京中贵妇再寻常不过的模样,身边跟着大堆的丫头与嬷嬷,行止匆匆,眼中隐含焦急,似乎正在为什么而困扰。 大概时隔太久,姚青实在是想不起与之相关的过去,但不妨碍她被好奇心驱使,跟在曾经的自己身后。 跟在她身后,姚青在侯府门前见到了意气风发归来的儿子。 “母亲!”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孩子无论是眼神还是举止中都写满了骄傲,神采飞扬的模样不知日后会牵动多少少女的闺中情思。 无论她同沈惟铮之间如何,两个孩子却是他们精心抚育长大的,一儿一女用尽心思,将从前他们不曾拥有的得到的尽数给了他们。 姚青感受得到内心里翻涌着的慈母情意,她极为克制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失态拥抱自己的儿子,少年跑到她身侧,用开始变得有力的臂膀搀扶着她朝外面的马车走去,一路上激动不已的同她低声耳语。 她一边听一边不自觉的寻找些什么,但少年或许是太过激动,始终没讲到她所关心的事,于是姚青忍不住开口了,“澄儿,你父亲呢?” “父亲?”少年似是从梦中惊醒,神情突然间变得不大自在,有些踟蹰的看着亲爱的母亲,“父亲,父亲他……” 他低头不语,姚青听到了那属于自己的提高了几分的声线,“你父亲怎么了?” “母亲别担心,父亲没事,”少年赶忙出言安抚,“就是、就是受了点儿伤。” “受伤?怎么受伤的?”她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许多,连声追问,“你父亲人呢?他现在伤情如何了?有没有好好吃药?” 这关心焦急的模样想来让少年很是愧疚,他轻声道,“父亲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母亲放心,父亲受伤不重,就是昨日夜里发了高烧,不过现在已经退了,药也有好好喝,我是想让父亲多休养几日再上路的,只是父亲非要同我一起回来,我没劝住……” 少年声音越来越低,听清一切的姚青撩起了马车的门帘,马车中,沈惟铮闭眼靠在车壁上,容色极差,看模样是在沉睡,只是紧皱的眉头和额上冷汗无一不说明了他此时并不好过。 姚青感受到自己极快的心跳,也看到了自己面上和眼中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