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玥巾皱起眉头:“靠,唱的什么啊,那么难听?” 李沣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点寒光开口:“旦木国的军歌,拔刀队,侵略者的赞歌。” “什么?” 赖玥巾一听勃然大怒:“这几个是旦木国人?还是激进分子?” 如不是激进分子,怎会唱半个世纪前的军歌? 赖玥巾拍着桌子:“靠!在这里唱军歌,岂不是打我们的脸?” 接着他又环视一眼,很想冲冠一怒,彰显一下华夏好儿郎的霸气。 可是见到四周不仅没有人跟自己一样愤怒,还有不少人拍着手示好。 赖玥巾有点底气不足,万一伸张正义没人呼应,自己可就丢脸了。 搞不好,还会被这些旦木国人群殴。 赖玥巾还见到,对方同桌的几个华夏女子,更是敲着筷子,配合节奏哼唱。 赖玥巾认出对方的服饰,鬼桂子服饰,他拳头暗暗握紧:靠!以后再也不买鬼桂子家的东西了。 “为了忠义而舍此身,使得芳名留后世。” 高台上的几名旦木国男子扯开嗓子嘶吼:“否则纵使永远活着,也没有作为武士活着的价值……” 最中间的旦木国人,侧对着李沣,看起有点獐头鼠目的味道,名字叫鬼努才,他唱得最为卖力。 不了解的人,觉得他们唱的不错,有力量,有魄力;了解的人,又不敢多嘴说些什么,担心麻烦。 旦木国男子高歌一曲的空档,还不忘挥手示意其他顾客,跟着他们的节奏一起来。 “嗖!” 就在李沣要捣鬼的时候,金发丫头忽然站了起来,右手一扬,一个酒瓶直接砸入高台。 “砰” 一声巨响,酒瓶碎裂,惊得五名旦木国人退后,还带着一抹被打断的愠怒。 贼眉鼠眼的鬼努才勃然大怒,怒斥吼道:“八格,你的,做什么?” “傻.b啊!” 金发丫头没有理会对方的喝斥,拿着手指点向那些四周看热闹的顾客,怒道: “一群傻.b,你们知道他们在唱什么吗?” “人家在唱鬼子歌,歌颂侵略者,你们这些傻.b还听得那么高兴,是不是脑子进水?” 听到金发丫头这一番话,现场气氛微微一寂,一众不懂的食客,脸上全是掩饰不住震惊。 他们似乎没想到旦木国人如此嚣张,朗朗乾坤下,唱侵略者赞歌,也没想到金发丫头敢站起来揭露。 当下神情复杂,想做勇士又担心被揍;可不做点什么,任由旦木国人叫嚣,他们又觉得不是滋味。 金发丫头还站在椅子上,指着渐渐沉默的顾客,大声疾呼: “在华夏,在牡丹城的土地上,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任由几个鬼子哼唱战魂歌,你们还有没有血性?” “他们的祖宗就是唱着这首歌,杀你们亲人、家人,你们不耻辱,还跟着打节拍?” “脑……子……有……病!” 她一字一字喝道,骂得赖玥巾等人脸颊发烫。 獐头鼠目的鬼努才,见状踏前一步,气势汹汹:“八嘎,老子唱什么歌,关你什么事?” 何掌柜也站出来圆场:“音乐无国界,不就一首歌吗?大家不要放心上,和气生财。” 她还示意金发丫头:“小姑娘,快坐下,别捣乱,别捣乱。” 几个旦木国人同桌的华夏女人,也都纷纷出声附和:“就是,一首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怪不得外人说华夏人喜欢小题大作,一首歌都能喊打喊杀,真是受够了。” “没法子,有些人被洗-脑了,一直呆在井里,所以看不惯井外世界。” 她们对金发丫头撇嘴以示不屑。 鬼努才哈哈大笑,蔑视地扫过全场一眼,随后拿着话筒唱得更大声:“勇士们,我们继续来。” “拔起寒光武士.刀……” 他的重新开唱,也让同伴跟着节奏大声吼起来:“皇.国之风尚……” 何掌柜一脸无奈的样子,但没有上去制止,似乎对旦木国人有点忌惮。 赖玥巾开始气愤起来,杀气腾腾的卷起袖子:“这些王8蛋,欺人太甚了。” 只是他虽然很不爽,但一个人还是不敢冒头,他看了李沣一眼,李沣稳坐钓鱼台,悠哉喝酒。 赖玥巾很是郁闷,怎么向来热血的李沣,这次无动于衷呢? “傻.b,人家都踩头上了,还坐在位置干鸟。” 金发丫头又捞起一个酒瓶喊叫:“上去干他们啊,一群懦夫。” 说话之间,她又把酒瓶高举着砸了过去,砰的一声,落在高台边缘碎裂,怒喊道:“上啊,懦夫。” 意外的是,还是没有人动。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