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转一转脑袋,感到脖子一处有点疼。 一股股浓郁的抹布味蹿入鼻腔,她低头探寻气味的发源地,看见一条确实不怎么干净的条子。 记得没睡之前,她还看见夏风手里拿着这条抹布在擦所有桌子。 答案呼之欲出,她站起来看向这个罪魁祸首。 眼神里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朦胧,撇撇嘴,神色不高兴的问,“黄毛你笑什么?” 夏风挺起腰板,整一整自己的衣襟,想好严肃回答,装不过一秒。 “哈哈……启晓语、哈哈,你是我见过、哈哈……” 笑声持续不断。 启晓语低语,“我一定是上辈子八门科全部没及过格,学生生涯那么多次考试,要不然这辈子怎么会遇见你。” 夏风平复一下心情,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嘛,”向前走一步,一只手搭在启晓语后肩,自然的很,说,“走,到点关门了,夏哥哥送你回家!” 黑夜里,还有少许家店铺开着亮光,有时店家老板看到熟人,几乎都是笑眯眯的问,“老夏,你又换女票了?” 我放下夏风搭在我肩上的手臂,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一个人先往前走几步。 夏风也不恼,双手插在牛仔口袋里,迈着轻扬的步伐跟在后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许是逍遥懒散惯了。 路过黑夜, 黑夜浑身透着冷漠, 经过冷风, 它携着孤独往来, 路灯下的车水马龙, 含着无情的啸声。 快要经过路灯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到哈哈的大喊一声,“哈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马路,留下马路财!!” 随后两个黑影跳出来,蹦到我面前,他们带着一次性口罩,顶着一个板寸头,另一个光头在灯光的照耀下像个电灯泡亮。 此刻我镇定无比,可能是因为这种事情已经身经百战了,默默来一句,“那我不过行吗?” 条条大路可通罗马,不一定非死磕到底。 “可以。”光头说。 我立刻转身,听到一个雄性声音,“慢着!”,我慢慢转过身,结巴的问,“两、位、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寸头用手使劲拍了一下光头,“胡说啥呢你!” “后面的也是我们的,一样收马路钱。” 夏风这时已经径直走过启晓语,站在她前边,有些疑惑的说,“哟,我还一直以为这马路是公家的,原来是你猴俩的。” 夏风的脸在路灯光照下,格外清晰。 寸头看清来人,“哎,原来是夏老哥,我们兄弟俩有空再请你去喝一杯,今天还有事,你先过去吧。” 听大哥这么说,光头闪到一边,让开一条路。 夏风笑嘻嘻的说,“还是大猴会做人。”转身像刚开始一样揽过启晓语的肩,淡定的往前走。 寸头突然伸出手,“夏老哥这是……” 夏风邪邪一笑。 还故意靠近启晓语,偏一下头。 从寸头的角度来看,夏风这是在亲女孩的脸蛋。 寸头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溢出手机屏的猥琐。 “原来是老妹儿,兄弟俩刚刚多有得罪,你们过、你们过、春晓一刻值千金~。” 兄弟俩心中感慨,长的帅就是有好处,妹仔一个接一个换,什么时候咱兄弟俩也去整个容,改变单身从face做起。 两人走了有一段距离,夏风放下手,启晓语对他说了声谢谢,夏风笑笑。 依旧哼着一首老歌,仰头看着布满星辰的天空,时不时来个潇洒的转身,自娱自乐的走着。 启晓语心中感慨,一瞬间似乎有所顿悟,人生百态。 过一段时间,启家大院历历在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