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掉下去了;也用冰凉的井水洗菜,虽然冻得手疼,但发现那里的井水,比超市买的*还要甜呢。 有一天,李汤霓正挽着裤腿儿满院子追小鸡仔,头发弄个简单的马尾往脑后一绑,看起来有点不像平时风姿绰约的她了。 这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响亮而维持时间很长的哨子声。 “出什么事儿了?这算警报吗?” 肖氏小姐妹说:“汤霓姐姐,快,跟我们去看训练吧!” 说完手里的东西一扔,撒腿就跑。这里的小孩儿跑得可真快呀,城里的孩子望尘莫及。 “训练?什么训练?” “去了你就知道了!” 李汤霓于是跟着姐俩往前跑,同时狂奔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孩子和大人。 她们很快来到县里唯一的一处“操场”上。 这场子,面积虽然够大,但不规范,首先形状就不是太规则,而且草少,尘土飞扬,没有看台。 但这些并不影响一群身穿乱七八糟毫不配套运动服的女孩子,在里面全力奔跑。 而一个身着黑色运动衣的三十多岁男人,在旁边严肃地注视着他们,脖子上挂着哨子,俨然一副教练的架势。 更引人注意的是,在操场正中,堆放着二十多个足球,有的已经很旧了,最外层的表皮都卷了起来。 李汤霓好奇地问小姐俩:“你们这里还有足球队啊?” “对啊,郝教练的足球队,棒棒的!等我到了13岁,我也要去!” 李汤霓又打量了打量那个被称为郝教练的男人——长身玉立,清秀挺拔,周身有一种特殊的精神气儿。听他喊口令,竟还有股子京腔京韵! “这教练不是本地人啊?” 肖家小姐姐骄傲地说:“不是,他也是你们首都来的!” “哦?” 李汤霓对这个男人放弃好条件从帝都来此执教,有些不解。 自己只是来两天,就要忍受诸多不习惯,不得不承认,心里相当想念帝都的繁华和方便;而当足球教练需要长期扎根于此,可不是件容易差事哦。 也许是李汤霓的外貌太出众,郝教练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这边的时候,不禁也停下来打量了她几秒,但很快又转回到训练中去了。 颠球、连续头顶球、耐力跑......训练看着就无比艰苦,但那些13、14岁的姑娘,一个叫苦叫累的都没有。 天上飘起了雨点,很多人看热闹差不多就打道回府了,李汤霓看得正带劲,还不想走。 她都没发觉,此时的自己,将失恋神马的忘得一干二净,毛都不剩,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境界。 小姐俩麻利儿地跑回家一个,贴心地取来一把断了一根梁的伞,举到李汤霓头顶。 她干脆搂着姐俩一起挤在伞下。很快,她们就成了仅有的观众。 雨又下得大了一点,操场上的姑娘们混身湿透,冒雨最后一次颠球结束,这才收兵。 这时,肖家妹妹“嗖”地一下冲到郝教练面前,又一次跟他“重申”:“教练叔叔,等我和我姐满13岁的时候,也要来跟你练球行吗?” 男人只是淡淡地笑笑,不予答复,估计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队的,还得进行身体素质考核。 同来的,出于礼貌,李汤霓也去打了个招呼。 黝黑的皮肤,坚毅的很东方的面孔,右眉末端有条伤疤......她忽然觉得这个郝教练有些眼熟,好像在哪个广告画上见过嘛! 一聊才知道,原来郝教练以前是国家队球员啊! 后来因伤提前退役,曾在京城某足球俱乐部任助理教练。 李汤霓更加好奇了:“你在帝都当教练当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