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许易竟产生了输钱后的愉悦之感。 “不知道去二楼,需要多少筹码。” 许易问。 白衣接引眼睛一亮,“两万就可以了,只是客人不多,只能赌骰盅。” 许易取出二十枚一阶妖核,交与白衣接引,不多时,价值二万的筹码被拿了过来,和筹码一并拿过来的,还有一张贵宾卡,听白衣接引说,能享受百分之五的返点。 “能转赠么?” 许易捏着那张造型夸张的黑卡问。 白衣接引含笑道,“当然可以!” 许易将黑卡抛入白衣接引掌中,“归你了。” 白衣接引怔了怔,礼貌致谢,并不推辞。 他做这行见过的豪客多了,性格古怪的更是不少。 白衣接引问了许易的需求,便将他引到了一间以梅花标名的房间。 房间布置得很简洁,只有一个赌台,和四个人,其中一个是赌坊自出的庄家,另外三个赌客。 许易到时,四人正赌得热烈,见得白衣接引,将许易引入,三名赌客脸上皆露出喜色。 其中一个大鼻子中年还随手抛过一枚一千的筹码,丢入白衣接引手中。 原来,场上的形势,是庄家正旺,已开了三把豹子,将三名赌客杀得极惨。 这个时候,有新的赌客加入,正好冲一冲庄家的火气。 此种说法,有理无理,不去争论,但在赌场上极为盛行。 许易冲三人微微点头致意,便加入了战局。 临上楼前,白衣接引便将二楼的规矩说得明白了,每次下注一千筹码起,上限是两万筹码。 场上赌的是押单双,极为简单的把戏,因为充满了赌性,依旧极为惊险刺激。 初始,三名老赌客和庄家,还仔细地研究了许易的路子,却发现根本没有路子可研究。 这家伙每把都是两千,一把压单,一把压双,简单得可怕。 然而,今天的运气似乎在庄家处,玩了半个时辰,庄家又开了两把豹子,而许易的运气显然并不如他的气势那般足。 终于,又一把骰盅揭开,开的是三三六,双数,许易压的单,许易最后的筹码耗尽。 “我歇两把。” 许易微笑说了一句,招来旁边的侍者,要了一杯灵果酒,静静饮了起来。 他的赌风冷静,赢不欢呼,败不叹气,对老赌鬼而言,和这样没性子的人赌博,显然很无意趣。 但对此间的三位高段位赌客而言,许易气度不凡,不免高看他一眼。 本来不赌的,是要被请出房间的,但许易端着酒水依旧霸在座位上,却无人指摘。 一杯酒堪堪饮尽,庄家将摇晃的骰盅砸落在赌台,招呼三人下注。 许易将酒杯放了,道,“时间不早了,速战速决。” 说着,许易取出一枚兽核,手指一弹,兽核滴溜溜在玉制的赌台上滴溜溜转着,滑在一个大红的方格上落定。 “呼!” 许易左侧的赌客忍不住呼喝出声,其余两名赌客和对面主位的庄家同时变了脸色。 “尊客可是手滑?” 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