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小心翼翼的将那小包拿了出来,解开了坠在下方的时候扔在了一遍。 油皮纸最是防水,即使在井中浸泡多年,里面的东西也未曾有半分被水浸湿。 清婉将取下的小包交给了赵明歌。 赵明歌拿着这个小包,心中隐隐有些不言而喻。 这个重量的包裹,里面定然不是什么物件,唯一可能的便是书信。 “小姐,这就是先主放在此处的东西了。” 清婉看着怔愣发呆的赵明歌,心下一酸,却也未曾沉浸太久,便已出生。 赵明歌这才反应过来,手指抚过了油皮纸的表面,将之收到了怀里。 “这里不是看它的地方,我们先出去吧。” 这里的确并非最佳的地点,赵明歌也不想在此处打开查看。 只是他刚抬脚走了两步,就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赵明歌的第六感便越来越敏锐,如今本能的危机感让她整个人都不自觉的戒备了起来。 “是谁?” 清婉看着赵明歌驻足,先是一愣,随即听到赵明歌之语便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她咬牙暗自戒备,在赵明歌背后为她戒备背后的危机。 而此时露了行踪之人,也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的从隐匿之处现身。 赵明歌眯眼打量了忽然出现在房顶之中,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她不紧不慢的看了来人。 “羽夜,倒是好久不见。” 来人赫然正是羽夜,赵明歌当初承诺带羽夜离开旭国,到达羽国之后,羽夜便不见了踪迹。 可是一个突然消失的人,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说是巧合又未免太过于巧合,可若非是巧合,那么这只能说明… 羽夜懒洋洋的在屋顶撑了个懒腰,顺势还打了个呵欠在屋顶坐了下来。 他抬眼扫过院中的赵明歌和清婉,眸中露出了些许兴味。 “摄政王妃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 赵明歌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羽夜这句话毫无可信之处。 若是当真没有恶意,为何玩在暗处一直窥伺,若非方才她察觉不对,一切只怕就还要再晚些才能知晓。 更何况,羽夜这个人就… 没有什么可信度。 赵明歌丝毫不曾忘记,她两次寒毒并非按时发作之时,都是与羽夜见过以后。 而今虽说她体内寒毒已经去除了大半,可是羽夜的身份,赵明歌一直都未曾知晓。 如此情况之下,是敌是友皆是不明,光以说,是人长了嘴都会这么说。 “你们杀手的,行踪都这么捉摸不定吗?” 这并非赵明歌故意讽刺,只不过听在羽夜耳中,便满是讽刺之意。 他唇角微抽,面上神色一时变换,有些不知道是该黑脸还好,还是如旧。 羽夜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脑子里的杂念摒除,扯出了一抹微笑。 “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是谁的钱多我们就做什么,行踪当然比不过银子了。” 赵明歌拖长了尾音“哦——”了一声,抬眼看着羽夜,面上带起了一抹讥笑。 “那看来你是有大买卖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