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因为下雨,医院外面的人少了些,但也并不是没有来来往往的人。 陆宁蹙眉,生出了警惕:“你想干什么?” 薄斯年伸手拽住她的手腕,面色微沉,回身就往医院里面走。 大厅里四处都是医生,认识宋知舟的很多,认识她的自然也不少。 陆宁下意识埋低了头,担心起争执会引人注意,低怒出声:“你松手!” 他步子不停,走向无人的走廊拐角,再低应:“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可以就在这说,或者叫上你的宋医生一起聊聊。” 她咬牙没再说话,直到走到无人处他停下步子时,她再将他手甩开来。 他双臂撑在墙面,将她圈在中间,垂眸再看向她的唇瓣时,他眼尾有些生红。 “你主动起来,一向这样得心应手吗?” “与你无关。”旁边时不时有脚步声响起,她咬牙,又急又恨。 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来,拇指指腹极用力地擦拭她的唇瓣。 “戒指还戴得好好的,说亲就亲上去了,打算什么时候跟他断干净?” 她恼怒地将他贴在她唇瓣上的手推开来:“我会起诉离婚的,哪怕拿不出你伪造证件的证据,大不了就再离一次婚,总能离掉。” “是吗?”他低笑。 “从起诉到法院受理,再到第一次开庭,被起诉方拒绝离婚且没有重大过错的情况下,极大可能会判定不准予离婚。 再是第二次起诉到开庭,整个过程至少一年。” 他看到她眸光里的怒意在加深,再俯身贴近她耳畔:“说总能离掉,还为时过早。 至少这一年里,你还是我妻子,有责任在感情上忠诚于我,比如这个……” 他扼住她左手手腕,在她挣扎间,取下了她中指上的那枚钻戒。 灯光下,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看着,再将那枚钻戒戴到了自己的小指上。 无名指和小拇指挨着,两枚钻戒就靠到了一起,他显然还挺满意。 “还不错,阿宁的眼光素来好。” 陆宁通红着眼睛想夺回去,手腕被他扼在了半空中,再按到了墙面上。 她牙关打颤:“恶心。” 他垂眸饶有兴致地打量她的怒色:“我不恶心,怎么能看到你这么生动的表情呢?” 旁边走廊上,再次有脚步声响起,她紧张得手指都蜷曲了。 他不急不慢再开口:“这戒指我就替你保管了,记得早点从他那里搬走。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把重婚罪的两年刑期,安到你的宋医生身上。” 她手腕从他掌心里挣脱开来,再是面色颤动地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随即是他生笑:“哪一天不被阿宁扇一巴掌,大概还会不习惯了。” 她手心红到发烫,眼前的男人形色可怖。 她低吼出声:“恶心,变态!” “给你一周时间,你跟他断干净,或者我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再名正言顺把你接走。” 他眉眼含着笑,把玩着小拇指上那枚小小的钻戒,再回身离开。 “早点出去,别让他等急了。” 陆宁沿着墙面滑坐下去,攥紧的手在颤栗。 他怎么就可以这么无耻,怎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