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吧。” 因为没吃着,所以馋! 文秀不以为然,桐桐若是如此,那树儿不贪吃爱学习又如何解释呢? 夫妻俩说完儿女,又说了说未出生的孩子,对这个孩子,两人都是万分期待的。因为,他们都想弥补当初桐桐和树儿出生时的遗憾。 文秀抚摸着早已有了胎动的孩子,眸光里满是温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母爱让李俊格外羡慕和感慨。 他自己没得到母爱和父爱有什么关系?关键是他的儿女可以在母爱和父爱编织的环境中长大,永远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文秀坐的久了便有些累,想去床上躺一会儿,李俊扶着她去了床上躺下后,也挨着她躺下了,一手揽着她,一手把玩着她的头发,万分想念两人那些疯狂的夜晚。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无奈的道:“阿秀,我如今是巴不得小东西早点出来,却又巴不得他晚点出来。” “为什么?” 文秀愕然的看着他! 李俊道:“早点出来,我们就可以做喜欢做的事,可是,晚点出来呢,少一个缠人闹腾的小家伙啊!” 文秀:“......” 他这是第几次说这种话了?可偏偏自己每次都傻傻的要问他为什么! 一孕傻三年,这话绝不是没有道理。 文秀睡醒一觉后,李俊已经出去了,桃红服侍着她起来,笑着道:“爷让厨房熬了夫人爱喝的汤,奴婢这就去给夫人端来。” 文秀点点头后,突然道:“他去哪儿了?” 桃红微微皱着眉想了想道:“好像是去府衙了,爷出门时,只带了唐元,曾逸问的,奴婢恰巧听见了。” 去府衙? 萧蓉的案子已经定下了,择日问斩,他还去府衙做什么? 文秀弄不清楚,也懒得多费神,换了清爽的衣裳后,便让桃红去厨房端汤。 最近这段日子也不知怎么了,她总是睡着了便出汗,醒来后,一身衣裳都湿透了,起床后总是要先换上一身才好。 孙老头没诊出毛病,只能归于天气炎热了! 傍晚时分,李俊从府衙回来了,这次回来,面色有些阴沉,吓得府里好多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做事。 文秀不喜欢他露出这样的神色,替他倒了一杯茶,这才道:“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你这样,倒是把大家伙都吓到了。” 李俊忧心忡忡,却又不敢在媳妇儿面前耍酷拌冷漠,挥退了下人后,这才道:“阿秀,如果我说,萧蓉的案子别有隐情,你怎么看?” 别有隐情? 文秀没立即回答,但是却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脱口而出道:“阿俊,萧蓉被判斩刑一事,是你和彭大人设的局,现如今,有别的线索浮现了是不是?” 李俊惊讶的望着她,面露喜色,“阿秀,这都让你猜到了。” 文秀一脸无语,他话都说的这明了,再想不明白,岂不是傻?但是,她也没承认自己之前傻,只是问道:“你和彭大人葫芦里这次又装的什么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