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听到顾阮的话,裴誉眉眼一沉,抱着她不说话。 也是在无声的拒绝着。 等?有什么好等的? “随缘吧。”顾阮沉默良久,玉臂环上裴誉的腰身,懒洋洋的吐出一句话。 明显的妥协。 裴誉眉眼凤眸含笑,抱紧了顾阮。 午后,裴誉在书房写写画画,顾阮在一旁陪着他,给他研墨,眉宇间疲倦紧了。 “夫君,我困了。”顾阮打打哈欠,入冬以来,她是愈发的嗜睡了。 裴誉作画的手一顿,把笔放下,搂过顾阮,在她眉心亲了一下,“去暖阁休息会儿。” 提起暖阁,顾阮就想起在暖阁内发生的一些不怎么美妙的事。 看到顾阮的表情变化,裴誉不由的低低笑出了声。 “乖,为夫这回不闹你了。去歇会儿,别累着。” “真的?” “真的。” 顾阮将信将疑的从裴誉怀里抽身出来,慢慢的朝屏风后面的暖阁去。 一步三回头,就怕裴誉是在逗她玩儿。 后来见裴誉真没闹自己的意思才放心的进去。 入冬了,她倒是愈发的困乏了。 见顾阮走了,裴誉才重新坐下,端坐在书案前,从一旁厚厚的折子下面拿出一封信来细细看起。 用了朱砂笔写了两个大字,帝危。 可是帝危是什么意思。 是皇帝有危险。 还是皇帝很危险。 “师尊说话可是比往日里要玄乎多了。”裴誉不由的发出一声低笑,遍布寒气,衬得书房里都透着淡淡的阴诡气息。 “墨尘,多关注一下“陛下”。”裴誉眼神望着眼前人,淡漠无垠。 裴誉闭了闭眼,看一眼自家的手腕,墨眸晦暗不明,失败了呀! 可是怎么办呢? 阮阮她终究离不得本世子了。 裴誉扭头,目光复杂的看了一下屏风后面,“转告药老一声,让他亲自来为世子妃调理身体,不得有误。” “是,世子,属下告退。” 墨尘应声出去,顺便把门关上,空气又静寂下来,安静的可以听见人浅浅的呼吸声。 裴誉起身,绕过屏风进去暖阁内,坐在床边静静的瞧着小妻子的睡颜,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一手摸着顾阮的脸颊,顺着顾阮的曲线慢慢划到顾阮平坦的小腹上,掌心轻轻的揉着那处。 眉眼温润如玉,整个人身上都沐浴着淡淡的柔光,眼神期冀的望着顾阮的小腹。 一道诡异的绿光投射进裴誉的眼睛,刺激到了裴誉,眼睛被刺痛。 随后缓和一下,去探寻那珠子的由来。 看到顾阮手腕上带着的碧玉珠子,颜色鲜翠欲滴,美轮美奂。 唯一美中城不足的就是这珠子上面多了一条细微的裂痕,虽然不轻易被人察觉,可还是破坏了珠子的美观。 想着这是自家小妻子最心爱的东西,从不离身,现在出现了裂痕,她见了心底一定会不舒服,便小心翼翼的将这珠子取下,放在怀里准备寻一个能工巧匠将这珠子修好。 哪知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