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玉佩,做工并不好,她素来不带玉佩,主要是因为玉佩太绿,她也不喜欢这种颜色。 “落落,这回你又有什么解释?这齐贵人的玉佩当真是你腰间的这一个?”太后眼尖看了一眼,宁落落腰间的确挂有玉佩,看来是被人下了连环套了。 “这玉佩我还真是解释不清楚了,罢了,就算在我身上又能如何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宁落落终于败下阵来,她算是彻底服气了,这个女人果真是混迹宫中的常胜将军。就连她三寸不烂之舌也解释不清了。 “那玉佩的确不是宁落落的,但挂玉佩的人也的确不是宁落落!” 突然,从宫门走进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走到宁落落身旁,先是给了她一个安慰的表情,紧接着又俯身太后行礼。 “参见母后。” “言越快平身,你说着玉佩一事你知道内情?快跟母后说说。” 其实温言越当时刚好下朝,便想着去荷花池那边散步,恰好看了一出宫廷大戏。 齐贵人看到温言越,自然是心虚了几分,手心沁满了冷汗。这个温言越一向公私分明,现在又如此理直气壮,必定是看到了真相。 “儿臣今早闲来无事便去荷花池那边赏花,就看到落落在不远处,本想打个招呼,就看到齐贵人鬼鬼祟祟的走到落落身后,落落可能是正当防卫,才把齐贵人推入河中,看清了来人,她立马便把齐贵人救了上来。” 宁落落庆幸还有人知道真相!不然今天这个局势,她怕是被人泼脏水都洗不清了! 太后见温言越句句有理,自然顺坡下驴,“原来事情真相是这样的!齐贵人你可还有话说?” 齐贵人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太后娘娘,冤枉啊,臣妾真是被宁落落推下河中的。是他们联合起来要冤枉臣妾。” “哦?齐贵人何出此言?本王是见过你还是与你旧相知?为何要加害与你呢?”温言越在宫里见过太多老谋深算的女人,这个齐贵人显然嫩的很。 齐贵人侍女见情势危机,忙把自己撇干净,“太后娘娘,一切事情都是齐贵人自作主张,我都是被逼的,她操控一切,目的就是要陷害宁妃娘娘!” “大胆齐贵人,居然敢陷害宁妃,你知道宁妃是什么人么,那可是我内定的皇后!”太后生平机关算尽,所以最讨厌算尽机关的人,齐贵人这样的人,不配留在宫中。 “落落,这是你的后宫,这便是你以后经常会处理的事情,这齐贵人,你就拿去练手吧。” “谢母后。” 宁落落蹲在地上,一个手指勾起齐贵人那张还算精致的小脸,莞尔一笑。 “来人那,把齐贵人拖去杂役房,先打五十大板,之后来我宫中做婢女,终生不得翻身!” 齐贵人听到此话时,脸色骤白,顿时晕了过去。 太后虽说知道宁落落崖呲必报,却被想到手段也如此残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