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等下去。 沈灵枝接着挣扎了会儿,看了眼手机_上的时间,居然已经零点二十分,唐斯年可能已经来了。 她心里更加焦急,不能再在这里躺着,她得上楼! 沈灵枝因为笃定哥哥失去触觉,不怕惊醒他,开始胡乱地摸索他.上身,企图寻找一一个突破口。一双小手柔柔摸过他结实的小臂肌肉,青筋强健跳动,他的胸肌光滑宽阔,手感极佳,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在擦过那粒硬硬的小红豆时,他身体似乎僵了下。她被吓得片刻停滞,直到确认他呼吸正常,才接着摸索。 她摸到了他腹肌,块块分明,紧实有力。 不知怎么的,脑子联想到前世跟哥哥上床那一幕:他勾着她两条腿,那绷得极紧的腹肌不断力冲刺,像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把火热粗长的欲望不断送入她体内。 沈灵枝耳朵都烧红了,慌乱中竟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啊啊啊,她在干嘛! 她跟被烫到似的,两手用力一推,结果真把足有一米九的男人推开了。 她懵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置信。 原来哥哥的弱点在腹部 不管怎么说也是摆脱了桎梏,沈灵枝轻手轻脚爬下床,在黑暗中摸索着戴上口罩,快步离开。她完全没注意到,薄被下本该没有反应的男人浑身紧绷,胯下的硬物几乎要把裤头撑破。 节沈灵枝进了电梯,摁下顶层键。 像唐斯年这么精致享受的人,肯定不会委屈自己,十有八九住总统套房。 叮。 电梯门悄声无息地开了。 凌晨的酒店安静得令人屏息,仿佛连空气也被抽空。 跌级式吊顶呈现立体空间,天花板筒灯投射暖黄色光线,明朗柔和,浅朱红长绒地毯铺陈整条走廊,与米黄色墙壁协调统一,营造出低调奢华的气息。 她屏住呼吸,慢慢地走。 总统套房的隔音比其他房间好太多,她听得有些吃力。 “你叫什么” 男人说话不紧不慢,声线雍容华丽。 这声音! 沈灵枝摸了摸手臂炸起的汗毛,左顾右盼,躲进旁边的消防通道。 那人似乎已被折磨了一一阵,吸气少呼气多,细弱地吐出一句,“烨。” 唐斯年似乎对那人态度很满意,“职业” “法医。 “喔,陈法医,那沈灵枝的尸检是你做的,对吧。” 那人强装镇定,“沈灵枝是谁我做了那么多尸检,哪里记得 “是吗那要不要我提醒你,轰动全市的女大学生碎尸案,明明没有找到所谓的尸块,你却把另一桩杀妻碎尸案的尸块认到沈灵枝头上,出了个可笑的尸检报告,又在没经过家属的同意下私自将尸块火化,企图瞒天过海” 尸块法医尸检报告沈灵枝睁大眼。 等等,陈烨难道是谢暮说的配合她制造假死案的帮手之一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位叫陈烨的连连否定。 “嘴巴还真硬。”唐斯年轻 笑,“告诉你吧,在尸块运送的途中,我派了人特意割了一块肉下来,送去检验中心。对了,因为我手下第一次割人肉太兴奋,还合了不少影。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证据呈递上去,你是不是得吃几年牢房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唐斯年似乎拔了一个什么塞子,“你闻闻,香吗” “唐少问你话!”有人踹陈烨。“香。 “猜是什么香” 陈烨顿了顿,“女人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