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得罪这样的头目,也不要离他太近,不然被他这逻辑传染就麻烦了。 自己只是不择手段,还是有底线的。 “嗯? 你来这里不是为说这句话的吧!” 似乎感觉到了朵尔奇的异样,普拉蒂尼二世一步跨出地牢,认真的问道。 “吱嘎!” 用彻底锁住这间囚室的动作掩饰囧境,朵儿奇背对普拉蒂尼二世,解释道: “我们的临摹大师已经成功的把小德拉克罗瓦的手令摹制完成了。 遵循您的意图,手令已经通过某个渠道法向了德拉克罗瓦家族。 我刚才就是专门向您来汇报这件事的!” “哦!” 普拉蒂尼二世笑了笑,随口赞道, “这件事上办的不错! 这么说,按你的计划,我们只要明天出兵截击莱维军前锋就行了?” 朵儿奇恭敬的说道: “是的,陛下! 今夜我将努力为您的作战造势,明天凌晨两点,您亲自率军向莱维军前锋的方向出发就是了。” “哦?这么早?” 普拉蒂尼二世的眉毛挑了挑。 “呃!” 朵尔奇解释道, “莱维军行军的速度比我们预想的快许多,即使您两点出发,也很有可能在塞尔提克外围就遇上莱维的主力前锋。” “哦!” 普拉蒂尼二世笑了, “这样好啊! 他们行军越快,后勤就越吃紧,补给线被切断的影响就会越大!到时候,我就会越成功! 哈哈哈哈!当我立下大功之时!就是加冕之日!” 在普拉蒂尼二世带着朵尔奇离开地牢的入口之时,囚室内的的勃朗特也逐渐醒来。 望着前方那两颗冷却的头颅一切悲从中来。 死了! 大叔死了!史考克叔叔也死了!他们都死了! 什么都没了!没一个人再能帮自己分担困难了,也没有一个人能帮自己遮风挡雨了,自己还被普拉蒂尼二世这可恶的家伙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可恶的家伙侮辱。 心头涌起阵阵绝望,勃朗特需要一丝安慰,哪怕是一丝。 她像蠕虫一般不停调整姿态,终于能把脑袋和小德拉克罗瓦的脑袋靠在一起。这样心灵或许会安静一些。 看着小德拉克罗瓦那久久没闭上的眼睛,她依然无法入眠。 最后一个愿意伸出手来庇护我的男人也不在了,我还活着干什么?被人欺辱么?一滴滴血泪落下,勃朗特万念俱灰。 让我随你去吧!最后我都没对你说过这一句!亲爱的!大叔! 在活的时候没能在一起,至少能死在一起! 死了吧!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嘭!”“嘭!”“嘭!”“嘭!” 身体被捆的严实就不能死了么?你们太小看我了! 躺在地上,脖子不停的摆动,利用摆动,脑袋不停的撞向石质地面。 第一下,勃朗特就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可她没有放弃自己的决心,继续着..... 到了第二十下,额头的一角已经被撞烂了,鲜血一滴滴溅射在地上,和小德拉克罗瓦已经凝固的血液混在了一起。 为了防止额头的伤口自愈,勃朗特没有停下,继续扩大着创口。 “嘭!”“嘭!”“嘭!” 撞击声不断在囚室之内重复,重复,直到勃朗特的因为缺血而昏迷。 片刻,勃朗特再度醒来,又坚持着撞击地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