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 邓文星身上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简单的抓了两下,身上披着一个红色的斗篷,看起来就像是小红帽。 祁禄身上穿着一身猎人的服装,舞台上有小红帽和猎人就差大灰狼了。 “用你那漆黑的双眼发现了尸骸,再将渗出的鲜血盛于盘碟之上,用你那锋利的箭簇刺进赤红胸膛,直到染红在血色之中,用你那冗长的话语将哀悼尽奉献,再向下挖掘造出一个昏暗的墓穴,用你那点亮的火把照亮这片夜路,那是枝头上的窃窃私语,喧闹嘈杂的人们围观,一条戛然而止的生命,飘落的羽毛渐渐消逝。”邓文星披着小红斗篷在舞台上跳舞,就跟在森林中采蘑菇的小红帽一样,身体左右的抖动,步伐的跳跃,因为剧烈的跳动身上留下因为运动而留下的汗水,让邓文星本就魅惑的长相看起来更加的性感。 邓文星和祁禄两个人分别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面具分别带在自己的脸上,邓文星带着一个猫头鹰面具,而祁禄带着一个兔子的面具。 “在各自的假面后,躲藏着的伪善者,一双空洞的眼睛,谁杀死了知更鸟?那是我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排好一个登场的队列吧,快一点就要揭开帷幕,用你那虚假的爱意高声歌唱赞美诗,再搬起这副棺材跨越深夜,用你那纤细的白线编织出一件寿衣,直到消融在晨晓之中,用你那强壮的身体让丧钟之音回响,再让夫妇二人一同搬运那遮棺布,在你那斑驳绣迹的圣书刻入死者之名,那是深夜中的窃窃私语。” 邓文星和祁禄两个人分别在舞台的两侧跳舞带着面具唱着歌曲,邓文星唱着不引人注意的低音歌曲,祁禄唱着高音部分,邓文星为祁禄和声,两个人一个办完着冷静的法官,一个是被嫌疑的人。 “谁杀死了知更鸟?整片森林沉溺于悲伤之中,叹一口气再抽搭着哭泣,从泪水的间隙中真实暴露无遗,谁杀死了知更鸟?这片险恶的天空被悲鸣所覆盖,一切的角色都拿出了精湛的演技,中沉浸在一片虚伪的善意之中,谁杀死了知更鸟?那是我杀的呀,那又怎么样呢?左顾右盼四处都是事不关己的面孔,你的审判就留到下一次吧,你的审判就留到下一次吧。” 邓文星和祁禄两个人将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丢到台下,邓文星和祁禄在舞台上交错的跳着熟悉的舞步,灵活的在舞台上表演着歌词的意思。 最后的动作两个人中祁禄站在舞台前后留给人们深刻的印象,而邓文星则是背对着台下的观众,站在舞台的边缘让观众直接忽略了他这个人。 李瀚池终于看到了一整晚都没有看到的邓文星,心里高兴的自开花,本想借机能跟等文明拥抱或者握手一下,但是邓文星直接躲了过去,让祁禄跟李瀚池拥抱了一下,李瀚池郁闷的表情邓文星看的清清楚楚,还趁人不注意的偷偷扭头偷笑。 “刚才就是我们的最后一个节目,我很想说你们的表演我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