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没有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已经把人带回来了是吗?” “嗯,人目前还算安全,在慕消消那住下了。”沈南重新发动车。 车开了一会,沉默着的容祁突然开口问,“秦稚负责实验?” 沈南点头,“实验计划全部都是她提出的,据我们的可靠线报,秦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实验。” “……”容祁实在无法把那张素净的脸和这种形容联系在一起。 “所以你以为少爷为什么会让你去。”沈南叹了叹气,拍拍他的肩,“你明里暗里都是冷家的人,没有人敢对你动手,陆医生不一样,他脱离冷家在外露面的机会太多。” - knight里,依旧喧嚣吵嚷。 吧台前,秦稚还是坐在上次的位置,手边摆满了空杯,听见拉凳子的声音下意识抬眼。 这次容祁看清了她的眼睛。 空洞无神…… “你很久没来了。”她先开口打了招呼。 “有事。”容祁抑制住心里的抵抗,尽量平静的跟她讲话。 秦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满杯酒推过去,“tequila。” “谢谢。”容祁仰头一口气喝光了全部。 他今天刻意穿了铁灰色丝质衬衣,扣子解开三颗,昏暗灯光下胸口的配饰若隐若现,莫名... “你很好看。”秦稚低垂着视线,整个人下意识藏进阴影里,不看他。 音乐声震耳欲聋,容祁拿出手机翻看,没有作声,像是没有听见她的低语。 酒灌进嗓子里,一阵辛辣,秦稚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懊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该死……” “我听见了。”容祁忽然起身坐过来,半撑在吧台上,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他垂感极好的衣袖被洒落的酒浸湿,一点点染成暗红色,秦稚心口也蹿上几只小蚂蚁,一口两口啃噬她的理智。 …… 秦稚在容祁家留了整夜,沈南没有阻拦,而是亲自在外面监视到天亮。 隔天,她很早就独自从容家出来了。 “沈特助,要跟上去吗?” “不用。”沈南摇头,等人走了才磨蹭着进了容家。 容祁一直都是独居,家里没有佣人,此时一楼空荡荡的,只有楼梯口散落着几件衣物。 “你们在外面等。”沈南轻咳了几声,避开那几件碍眼的物件上楼。 卧房的门半敞着,借着光能隐约看见还在睡的容祁。 “容老板。”沈南敲了敲门,伸手开了灯。 意料之外的整齐,没有半点凌乱,也没有留下任何秦稚来过的迹象。 “你有病吗来这么早?”容祁被光亮醒,挡着眼睛坐起来。 头脑清醒,没有半点宿醉的痕迹,身上还整齐的穿着睡衣。 看来什么都没发生。 沈南,“……” 他自己郁闷了一会,拉了椅子坐下,抬抬下巴问,“所以呢,是你业务能力不行?” “滚啊你。”容祁掀开被子下床,拉开窗帘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楼下乱成那样我以为容老板昨天晚上,嗯……”沈南摊开手,一副你应该懂的模样。 容祁踢开他挡路的脚,出去倒了杯水又回来,漫不经心的挑着眉,“不是我的问题。” “明白。”沈南憋着笑上下打量他。 “你笑什么?”容祁莫名其妙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