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季风雨说这话也有些道理。 上回朝中臣子参慕子悦就被皇帝呵斥,转头皇帝还升了慕子悦的官职,这回他们虽然也说了几句东陵伯世子的不是,可大都是参东陵伯,教子娇纵也好,教子无方也好,反正都是东陵伯的错。 皇上和东陵伯自幼相识,皇上对东陵伯的宽纵在朝的谁不知道?哪怕皇帝半真半假的训斥东陵伯几句,臣子们也痛快。 季风雨很轻松的把这位皇帝有可能冒出来的杀意缩小了大半儿。 季风雨在皇帝身边多年,皇帝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皇帝瞧了眼季风雨:“你以为朕要做什么?” 季风雨:“……” 不是奴婢以为,而是皇上您这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皇帝摇头:“你啊,朕的意思是看看他们家里有没有可造之才。若是有,赏。” 季风雨眨着眼睛,真的? 皇帝笑道:“当然,若是没有,罚。” 季风雨:看吧。 皇帝道没理季风雨,道:“我皓澜数百年屹立不倒,靠的就是无数天之骄子,家里头位极人臣,要是还没有几个可造之材,那是什么?就是废物,从上到下都是废物,自己是废物,还嫌弃人家的儿子持才娇纵?屁!” 季风雨的眼珠子一缩,皇帝骂人了。 皇帝不以为意,继续道:“朕是皇帝,不是一人家里的,是天下万民的,有本事,朕就纵着;没本事,朕凭什么给你面子?老老实实的,朕当没看到,不老实,朕不手软。” “是。”皇帝的话就是圣旨,季风雨应诺。 皇帝摆手,季风雨退下,出去找那几个上折子的臣子们把皇帝的话告知。 临过年,当奴才的也想好好的喝喝小酒,好好的休养生息。 别闹。 大殿的们关上,皇帝摇着头扯起折子。 这些个东西,连东陵伯的皮毛都没学到,就找人家的麻烦。 看看人家的折子上写的都是什么,通篇上下委屈巴巴。 家里头最懂事最乖巧的长女被休,还差点儿白发人送黑发人,家里头老人家天天的哭,好不容易长女在家里休养的气色好了点儿,也终于能冒着被旁人指三指四的风头出门透透气色,结果刚出门就被那个该挨千刀的男人骂。当弟弟的,现在的东陵伯世子,未来的东陵伯,能不出头吗?必须要出头啊!别说是有能力,没能力也得出头,要不然就是不孝不悌,他东陵伯府绝不能有这样的人子。 至于那位霖安侯世子领着风尘出身可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什么县主的什么平妻过来自家耀武扬威,还有被自己儿子一把刀就吓的屎尿齐流根本就不像是武勋子弟这些,他东陵伯不敢妄言。 靠! 不敢妄言还这么多说人家的废话!就差指着人家鼻子骂! 至于东陵伯的这位嫡女,皇帝也知道,算是听话乖巧,可什么叫刚打算出门透气,早先跟着自己那两个儿子出门的是谁?还有,是养的气色好吗? 皇帝笑出了声,他还真有点儿想要看热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