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靖州手里的视频加上两个孩子的“逼迫”,陆初一觉得自己就像是夹心饼干那两块饼干夹着的那个心,快要被他们父子给折磨疯了。 终于盼来马教授要去出差,陆初一厚着脸皮让他带着自己,她现在急切地想要逃离那个令人无法呼吸的地方,她迫切地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清静清静。 马教授眼睛一瞪,“你知道我出差去哪儿?做什么吗?” 陆初一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跟着!这次你不能去!” “为什么?” 马教授瞅着她,“不能去就不能去,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陆初一不乐意了,你不让我去,你好歹也得给我说出个让我接受的理由吧,你这叫什么理由?反正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跟着你去,你放心,我也没打算公费,我自己掏腰包,只要能离开家清净几天。 要不是担心伤害了两个孩子幼小的心灵,她也不用这么麻烦,她大可以告诉他们她要一个人出去清净几天。 马教授的飞机是第二天的上午十一点钟,他打车到飞机场,刚从出租车里下来,有人已经打开出租车的后背箱,将他的行李箱给拿了下来。 “马爷爷!” 马教授虎躯一震,转过身。 “你,你……谁让你跟来的!我说了你这次不能去!” 老头儿说这话的时候,憋得满脸通红,像是他这次出差是假,实际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以至于十分的羞臊。 陆初一哼了哼鼻子,“您要是不说出不让我去的正当理由,我今天非跟您去!我都已经跟孩子们说好了,您不让我我回去怎么跟他们解释?他们还以为我在撒谎骗他们玩。” 老头儿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凶巴巴地瞪她一眼,从她手里将行李箱夺下来。 “马爷爷,您休想跑!论跑,您可跑不过我,不信我让您十米试试。” “滚犊子!谁跟你比赛跑!” 老头儿生气地骂了她一句,将行李箱平放在地上打开,从里面取出来一个公文包,掏出来一张纸,用力地扔给她。 陆初一伸手接住,心里还很疑惑,什么东西啊? 她接下后低头看了看,不一会儿一张脸也悄然红透。 “不是啊,马教授,您确定您这是去出差?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对生殖科有研究了?” 马教授一把抓过陆初一手里的纸重新塞进公文包内,“我想研究什么研究什么!你管得着吗?我用得着什么都告诉你吗?赶紧滚回家去!一会儿耽误我赶飞机,机票我找你爷爷给我报销!” 陆初一撇撇嘴,“我当什么事呢,您至于吗?您和我都是学医的,看过五脏六腑的人,还害怕看——” “你给我闭嘴!一点都不知羞!”马教授厉声呵斥,“今天参加的都是男人,你一个小姑娘你去做什么?赶紧给我滚回家!要不然我现在就给你爷爷打电话!还是说,你让我给靖州打个电话?” 陆初一翻了个白眼,“不去就不去!您凶什么凶啊!” 虽说她嘴上说没什么,可真让她去了她也不敢睁眼,纵使有过男人生过孩子,可对男人这种成年生物的身体构造她还是羞于眼观的。 罢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