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夏禾摇摇头,道:“要让二叔帮大哥,首先我们必须说服二叔相信大哥不是害三堂兄的人。” 说到这里,她突然话锋一转,问道:“父亲,上次你说的那个案子,可破了?” 她的话题转得太快,夏永淳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说来最近事忙,我都忘记知会你一声了,那个案子已经破了,虽然中间出了点小差错,但到底还是将凶手绳之于法了。” 说着,不觉激动起来,一拍大腿道:“还真别说,你这丫头有两下子,凶手正如你所言,是个独居的寡妇,且就跟死者住在一条街上,我与你徐叔叔说你早已猜到凶手身份,他还不信,可惜我无法说清缘由,不然定叫他大开眼界!” “凶手真的是个寡妇?”苏氏跟江潇潇都不由大惊,缓缓转过眼珠不可置信地望着夏禾。 江潇潇扑过去抱住她,缠着她道:“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猜到凶手的身份的!” 夏永淳与苏氏也一脸好奇地望着她。 夏禾无语望天,难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大哥的事吗? 好在两件事之间有些牵连,她也就不介意多费些口水解释。 顿了顿,她道:“其实很简单,那日父亲说过,案发前后,附近的人家并没有发现异常,这说明凶手极有可能就是死者所居住那一带的熟人,由此可以判断凶手就住在附近。至于凶手的身份是寡妇,是从遗落在案发现场的头巾,凶手与死者的关系,以及凶手杀人的动机推断出来的。” 江潇潇连连附和点头,继而问道:“所以凶手与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凶手的动机又是什么?” 夏禾嘴角微抽,心想你不知道还点头点的那么利索作何? 正要解释,屋外想起清亮的男音,道:“大庆境内,以头巾裹头的女子多为妇人,至于动机,我想凶手大致是因爱生恨,因死者不愿与她公开关系,娶她为妻,是以才痛下杀手,而从最后找到的证物来看,死者与凶手是情人关系,我说得对不对?” 随着话音落下,俞飞璟神采飞扬跨进门来。 “璟表哥?”江潇潇大惊。 夏禾不置可否地挑眉,笑道:“二表哥调查得还真清楚。” “不调查清楚,怎么敢跟你个牙尖嘴利的搭腔?”俞飞璟嗤笑一声,道:“不过我很好奇,我们也不过是在找到砒霜后,才敢断定凶手的动机,而你是如何在找到关键的证物,也就是砒霜前,猜到这一切的?” 夏禾弯起唇角,在他好奇的目光中,不紧不慢道:“我不告诉你。” “——!”俞飞璟大惊,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 江潇潇抓耳挠腮,憋屈地拍桌大喊:“我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啊!” 苏氏将她拨到一边,急切道:“所以你提起这件事,是与你哥的事有什么联系吗?” 夏禾没有回答,问夏永淳道:“父亲,二叔有跟你一起去追查凶手吗?” “有。”夏永淳颔首,也猜不透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夏禾略一沉思,道:“我想到一个或许能说服二叔帮大哥说话的办法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