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怒! 差点出现,直接弄死那疯妇! 可到底理智还在,在这丫头回房后,便不管不顾地,直接将人掳到了司礼监,甚至带到了自己的房里来。 “为何要让那疯子伤了脸?”慕容尘声音幽幽,不答反问。 花慕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疯子说的是褚秋莲,笑了下,扶了扶歪掉的发髻,“花峰起疑了,虽然暂时不能打消他的疑心,可那样以退为进,能让他不再那么怀疑。” 说着,又转眸看慕容尘,“苦肉计嘛,殿下不会不明白的吧?” 慕容尘却沉了眼,一双凤眸暗暗勾魂,盯着花慕青,冷笑,“他起疑又如何,一刀宰了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因为狗东西的起疑,你就让自己受伤来打消狗东西的疑心? 花慕青也不知道挺没听懂慕容尘的意思,笑了笑,转脸又看这都督屋子里的摆设。 笑了笑,“没想到殿下竟是这般喜欢素净的,这屋子也太简单了些,连个摆件都没有。咦?这里摆着一个空花瓶,是为什么呀?” 那花瓶不似花慕青从前在宋家或者宫里见过的那种珐琅勾金丝或者青花白底的上等官窑制成,又或者贡品之类价值连城。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白瓷瓶,手臂大小,宽口细脖,摆在处理公文的案台边,空空的。 花慕青看着总觉得眼熟,却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慕容尘眸光一闪,却并没理会她意图岔开话题的意思,反而转身来到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避开那疯妇的攻击,为什么不躲开?” 花慕青咬牙——这厮,没完没了还! 只能混淆敷衍地笑着回看过去,“殿下,您把慕青带到这儿?莫不是就为了纠缠慕青为何受伤这事吧?” 慕容尘一噎——还真是…… 可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于是板着脸道,“王德(王丞相)那老狐狸,为他家小的跟皇上请旨赐婚了,请的就是上都护府的褚思璇。” 原来为这事。 花慕青一笑,“殿下是觉得慕青一番计较,最后却撮合这两家,反倒让原本毫无瓜葛的上都护府和丞相府有了姻亲关系?让他们更得利益?” 慕容尘挑眉,他可什么都没说,是这丫头自己瞎猜的。 不过……事实却是这样的。 随即花慕青又笑了起来,摇头,“殿下放心,褚思璇,想嫁给王枫,还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命呢。” “哦?”慕容尘提起一点兴趣,“你有何打算?” 谁想花慕青却笑着看了他一眼,一脸的神秘,“这可不好告诉殿下了呢。” “啧,小丫头。” 慕容尘低笑,菱唇轻弯,“司空流那厮上回在茶楼算计你,你这小肚鸡肠的,还没报复回来呢。无非不就是利用这二人从前的婚约关系么。” 花慕青笑,也没说是不是,只烟水出尘的双眸,亮晶晶地望着慕容尘,“殿下真是心思通灵。” “哼。” 慕容尘轻哼一声,面上原本瘆人寒凉的神色浅浅淡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