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云澜的孩子验血不与自己的血液融合的干系,杜少凌最恨的,便是女子不忠不洁! 且前有红英欺骗,后又有花慕青拿着那玉尺送到他跟前。 他本就心性高傲自负,自认那白玉便是自己的化身,最是高洁圣雅。 如今,他却一连遭着几个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 可恶!她们把他当作什么了! 这般羞辱他! 他可是帝王!是真龙天子!是这大理朝,最尊贵万人臣服的高高在上! 褚元春这个贱人,居然想蒙骗自己! 怎么,以为前头红英能轻易骗过自己,现在她也想这么来一次不成? 恐怕,这个褚元春还知道宋云澜的事,只把他当成了冤大头,轻而易举地就能骗过去! 要说花想容从中没有一点推波助澜的作用,杜少凌是死也不信的! 他抓了抓手上还没放下的玉尺。 花慕青看见,那玉尺上的血已经有点干了,看着让人既恶心又讥讽。 抿了抿唇,又道,“陛下,既然没什么不同的话,还是不要这么责罚褚贵人了,毕竟是皇贵妃娘娘的表亲,这么责罚了……” 梁贵人看着杜少凌的脸色,轻轻地拽了拽花慕青,“青妃娘娘,快别说了。” “啊?” 花慕青张了张嘴,“臣妾说错话了么?” 梁贵人看着她,脸色有些为难——这可怎么跟她解释? 杜少凌已经站了起来,对福全说道,“拖下去,砍了双腿,扔去水牢。” 花想容神情一震。 花慕青却垂下眼睑,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这可比杀了她更难受了。 一个女子,被砍去双腿,扔在按不见天日的水牢,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 人不人鬼不鬼,活着,比死了还可怕。 褚元春,你敢算计苏锦是么?那今夜,便叫你好好知道,算计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呵呵。 梁贵人却是有些不忍,“陛下,褚贵人好歹是个女子,这样的责罚未免……” 杜少凌却不耐烦地打断她,“拖下去!” 福全即刻上前,将昏迷的褚元春拎走。 花想容还跪在地上,片刻后,眼眶通红地深深俯身,“陛下,臣妾犯了死罪,求陛下责罚。” 这回,连辩驳都没有了。 杜少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边的花慕青。 刚刚花慕青‘无辜’地询问那些看似天真的话时,他其实就动了今晚让她直接侍寝的意思了。 可对着花想容,他终究还是有些顾忌。 想了想,说道,“不必为该死的人求情。” 梁贵人一听,只好低头退后。 杜少凌转而又对地上俯身以头贴面的花想容说道,“皇贵妃,你识人不清,叫别有用心之人羞辱了皇家颜面,罚俸银半年,抄思过书一月。” 花想容想都没想,恭声应下,“谢皇上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杜少凌点点头,疲惫地坐下,挥了挥手。 众人便行礼要走,杜少凌看花慕青转身,张了张口,刚要说话,花想容站起来,看着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