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的。只是,你也知道啊,我庄阿肥表面风光,呼风唤雨,好像在云城什么都能干,其实呢,根本一切都是听江家的。” “江家让我干嘛,我就干嘛。让我不能干嘛,我就不能干嘛。这个道理,周老大应该是懂得,说的不好听呢,我们都是狗,江老大是我们的主人。” 庄阿肥这个老狐狸,和黄飞两个人,一唱一和,这是要把责任全部都推到江雨泽身上去了。 反正江雨泽山高皇帝远,根本无法验证的。 邓绍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准备揭穿他们的谎言,我暗中拍了一下他的手,让他稍安勿躁。 “是吗?”我冷冰冰地问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江老大的意思,哎,周老大啊,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为了你这事,我都三个晚上没有睡好了。江老大说我再用这个事情烦他,他都要把我从这个位置上给踢下来了。” 庄阿肥装模作样,一脸无奈对我说着。 “两位老大,让我说一句话。”坐在轮椅上的黄毛,在旁边开口说话。 “请说。”庄阿肥瞥了黄毛一眼,满脸笑容说着。 “之前五月花赌场还归入地龙管的时候,月费,也只有三分一到二分一而已。当初有制定了一个利润额度一千万。如果当月超过一千万就二分一,没有超过一千万就三分一,为的就是给下面的人,有利可图,可以生存下去。” “哦,我也觉得这样不错啊,科学合理。”庄阿肥立刻把话抢了过去说。 “就应该要这样!” 他的态度,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入地龙那么凶残,都是这样算月费的,目的就是为了休养生息,让赌场能有大的发展。” 黄毛认真无比说了起来。 不过说这些没有用,庄阿肥想的根本不是赌场要有发展,他想的是要搞我们的赌场。 “嗯嗯嗯!”庄阿肥连连点头,好像非常理解。 黄飞脸上没有任何一点表情,目光不断在我们四个人脸上扫来扫去。 “现在要收三分二的月费,基本上,就是不给我们活路了。庄老大,这一点你要清楚。” 黄毛接着又说。 “我明白,我都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哎呀,为了这件事情,我和江老大都差点吵起来了,他一点都不领情啊,说江家需要更多的月费。” 庄阿肥的演技已经可以达到老表演艺术家的程度了。 说着说着,他眉头紧锁,好像非常惆怅。 “庄老大,赌场三分二,邓总的场子二分一,其他场子最多也才三分一而已,这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 我非常直接干脆表明了我们的态度。 “哎呀,这都是江老大的意思,我也是无奈啊。” “哦?如果真的是江老大的意思,那我也不认,我认得是理。” 我不甘示弱接着又说。 “那可不行啊,周老大,毕竟我们都是江家的人,都是靠江家罩的。” 庄阿肥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 “姓庄的,你别他妈的装作模样了,故意搞我们的人,是你,你别往江老大身上推了。” 坐在旁边怒气冲冲的邓绍,再也忍不住了。 啪! 他猛地一拍桌子,立刻站了起来,手指着庄阿肥的鼻子大声叫骂。 黄毛立刻也站了起来,满脸凶狠瞪着邓绍。 “你干嘛?造反啊?啊?现在云城谁是老大?卧槽你麻痹的,敢和我哥这么说话,小心我废了你!” 这黄飞态度极其嚣张,有恃无恐。 庄阿飞依然坐在座位上,脸上带着诡异的淡淡笑容,不怒不躁。 哈哈啊哈!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邓总,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说出这么失态的话来?你好我拍桌子?你知道你那些破场子,我分分钟都给你砸了,你知道吗?” 庄阿肥面带笑容,语气平缓对邓绍说着。 “来啊,来砸啊,姓庄的,你就是拉着江老大的虎皮吓唬我们。这一次,你就是估计找事想要搞我们,你以为我们都是白痴吗?你想借机找事搞我们,门都没有!我告诉你,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啊,啊?” 邓绍是真急了。 他不断朝着庄阿肥嘶吼起来。 “哈哈哈,邓总啊,鱼死网破?太严重了,就你那点人,想要好我鱼死网破,你想的也太天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啊?哈哈。” 庄阿肥嬉皮笑脸,根本没有把邓绍当一回事。 邓绍脸上青筋暴露,咬牙切齿看着庄阿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