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急忙道。 “别胡说!”涟漪打断了他,“玉护卫为你做这么多,难道你希望他伤心?” “你会不会想我?”乔伊非低声道。 苏涟漪苦笑,“我要遣散奉一教,让人们安居乐业,应该也会很忙。”委婉的否认了。 “好,快快遣散了,之后你就去北秦找我,”乔伊非又想到个问题,“但若你真去北秦,又如何找到我呢?……对了,皇宫,你若是去了北秦便去皇宫找我,我将我的令牌留给你,只要你出示了令牌,自然有人带你去见我。” 苏涟漪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很苦恼,“乔公子,从前北秦国君不为你安排太子妃,应是你的病情。但如今你腰部以下逐渐恢复知觉,虽未检查,但按原理上讲,你的身体状况足可传宗接代。这一次回去,你父皇定会为你安排太子妃的。” “不,我只想要你!”乔伊非急急道。 “夜深了,明日你还要赶路,早些回去吧。”涟漪无奈。 乔伊非哪肯回去?“小涟,我不累!” “我累了。”涟漪不想和他牵扯太多,她敢确定自己不会动心,最后难过的应是乔伊非吧。 乔伊非顿了下,即便是脸皮再厚,也无法继续纠缠下去了,何况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低声下地。叹气,根本不属于这无法无天的太子,但却从他口中吐出。 掏出了代表太子的令牌,“令牌在门口,你开门便可以拿,我……我先走了。”说着,对与他距离两丈的侍卫打个手势,那侍卫立刻上前,推着他的轮椅离开了。 待乔伊非彻底消失在苏涟漪住所的左右,侍卫们才收了队,那全营戒严之景方才结束。 李嬷嬷和孙嬷嬷的住所在苏涟漪旁,刚刚正在收拾行李时被侍卫们从房内赶了出去,如今方才回来。 李嬷嬷捡起苏涟漪门前的令牌,“小涟姑娘,这个是……您的吧?” 苏涟漪长叹一声,“拿进来吧。” 李嬷嬷送了进去,“小涟姑娘还有事吗?” “没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涟漪拿着令牌,那令牌明明没有温度,却又十分烫手。她知道,这令牌是还不回去的。 房内彻底安静了下来,苏涟漪却没了收拾行李的心思,跌坐在床上,她低头看着令牌,拧着眉,开始矛盾起来。其实苏涟漪并未有什么心里负担,也没什么罪恶感,在她眼里,乔伊非只是情窦初开罢了,而这时她给了他新鲜感,让他产生了错觉。 再过一段时间,待乔伊非身体康复又权势在身,身侧环肥燕瘦定然不少,到时候应该就能忘记她这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子吧。她只是他人生中的过客,就如同他也只是她人生的一段经历一般。 想了这些,苏涟漪心情便好了许多,将令牌收了起来,继续收拾细软。 远处。 玉容将整个过程尽收眼底,唇角勾着笑。 “主子,您很开心?”周立忍不住说。 玉容一挑眉,“开心?你哪里看出来我开心了。” 周立无奈,哪里都能看出来主子开心嘛。“可能是属下的错觉吧。”既然主子不想承认,那便算了。 玉容不再理会,转身离开,步伐轻盈。 …… 第二日清晨,在玉容的催促下,乔伊非离开。 一大队人马急匆匆而来,因乔伊非对玉容伤情的焦急;如今却恋恋不舍地离开,因乔伊非对苏涟漪的不舍。 乔伊非怎么会知道,因他的一时兴起而来的奉一教,他认识了苏涟漪,而因为苏涟漪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世界、他的一生,也许这便是命运。 确认乔伊非离开后,玉容的一队人马也整装待发。 涟漪早就猜到营地中的一部分侍卫是玉容的人马,却未想到,这么多!当玉容人马排好队列,整个营地几乎空了,只剩下寥寥几十人。 昨日营地还人满为患、守卫森严,但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