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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时间,所有乘坐km39770的人得继续等待下去。
  杜叶寒饥肠辘辘,她吃掉了冰冷的三明治,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到胃胀。
  “消化不好吗?”看出了她的不舒服,陆淮西关心地问。
  杜叶寒点点头:“我不怎么吃冷食,不过不要紧,揉一会儿胃就没事了。”
  “我有助消化的药。”陆淮西打开了包,掏出药盒地给她。
  杜叶寒接过一看,是pepto-bismol,标准的美国家庭常备药物,她没客气,倒了两片吞下。
  在陆淮西收拾药盒进包里的时候,杜叶寒瞥见了双肩包口袋里还有好些个盒子,看上去都是药品。
  杜叶寒道:“你身体不好?”
  “那没有,这些都是常备药物,退烧药止痛片什么的,”陆淮西说,“我比较喜欢做足准备,以防万一。”
  有关km39770的航班的广播响了起来,说航班会在十点半起飞,请旅客于十点登机。
  “总算结束了。”安吉拉·莫瑞斯长舒了一口气,“旅行总会让人精疲力尽。”
  她撩了撩头发,用手指梳理了一会,问杜叶寒有没有去过英国,杜叶寒说只在小时候去过,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
  “我可是小时候就梦想着去英国,只是现在才攒出钱,毕竟公立中学的老师工资少得可怜,”安吉拉说,“个税简直要把人逼疯了。”
  “你教的什么课?”杜叶寒问。
  “数学,可惜一般的公立学校都不怎么重视数学,那可是个创造未来的学科。”安吉拉摇摇头,就像世界上任何一个中年人,对国家发展和年轻人的未来充满担忧,“你做的什么工作?”
  “我在软件公司工作。”
  “那可是个好行业,没想过去湾区或西雅图发展吗?”
  “那太麻烦了,现在的工作也挺好。”杜叶寒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毕竟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
  这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广播开始催促乘客登机,杜叶寒拎起包,和其他人一起排队。
  雨虽然还未停歇,但势头已经逐渐消减,而雷电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停止,似乎这场暴风雨已经过去了。
  《赛门周刊》的记者威廉姆·刘易斯急匆匆地排在队伍的最前面,讽刺他的西装男拎着包,排在商务舱通道上。
  而那个中长发西裔男子也排在靠前的位置,他低着头,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掏出从厕所里抽出来擦手纸擤鼻涕。
  杜叶寒排在陆淮西身后,她本来在刷着新闻,看着机场瘫痪和纽约洪水成了推特热门话题,许多人在上面嘲讽肯尼迪机场设施破烂老旧。
  只是身后有人影一直晃来晃去,她皱着眉,微微侧过头,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穿深色牛仔外套的男人,他正不停朝前张望,那男人个头有一米八,肌肉结实,深棕色的头发,相貌倒是很普通,只是因为身材高大又一副急不可耐想往前走的样子让她不禁看了他几眼。
  男人似乎神经一直紧绷着,几乎是立即就发现了她的视线,他若无其事地转过了脸,假装看别处,整个人也安静了下来。
  最后他们上了飞机,进入机舱,杜叶寒路过记者威廉姆·刘易斯时看了他一眼,他的位置在经济舱的最前排,靠着洗手间,空间比其他位置宽敞许多。
  杜叶寒坐在最后一排靠着过道的位置,是58c,她临时买的票,值机时只剩最后有位置,当她走到飞机尾部时,发现之前在候机厅看到的、穿着黑色大衣的金发男人坐在她的正前方,他还帮杜叶寒把旅行包放到行李架上。
  “谢谢。”杜叶寒对他道谢。
  男人笑了起来:“别客气。”
  他五官深邃而斯文,远远看去有种疏离感,然而笑容却很有感染力,仿佛冰雪消融,即使客套地回应了一句也显得十分真诚。
  陆淮西的位置在飞机中段,座位号是42c,看到与杜叶寒的位置相隔甚远,陆淮西还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而他和安吉拉·莫瑞斯倒是很近,中间只隔着过道,安吉拉的位置是42d,位于经济舱的中列。
  飞机的经济舱座位号从31到58排,头尾共有六个卫生间。
  杜叶寒坐下后照常观察着前方忙碌着放行李的乘客,她注意到那个一直身体不舒服的西裔男子坐在自己前两排的位置,他靠着舷窗,看起来快晕过去了,有空乘发现了他的异状,便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而他却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没有休息好。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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