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不知他话里何意,只是觉得这男人一旦陷入爱情,满脑子都是幼稚思想。 比如,眼前这位明明冷傲自持、不近女色,如今却是一头栽进感情里,一去不复返。 “那个罗裳一直在病房陪着阮玲的女儿,你不过去看看。” “那孩子对我有意见,我还是不去惹她烦了。” “那你跟宋焕焕的事......我听说你在跟你们家老爷子拜寿时,当着亲戚长辈的面说离婚。怎么样?” “拒绝了。” 纪宣丧气地离开镜子,转向他坚定道:“总之,这件事我一定得尽快解决。” “祝你成功!” 陈慕这个单身汉酸溜溜地说着,戴上口罩,往外走。 纪宣从这里出来,直接下楼回了公司。 那个从陈慕科室出来的傅迦砚,在一楼分诊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走近轻轻拍了前面人的肩膀,对方转身,他的眼神明显一亮。 “阮玲,还真是你啊?” 阮玲下来给甜甜缴费,没想到会碰到傅迦砚。 她抬头,朝他头上包着纱布,指了指:“你的脑袋,这是?” 傅迦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小心磕的。” “阮甜甜。” 分诊台的护士按照病人姓名喊了一声,阮玲忙转身应道:“在。” “将这个表填好,然后去那边缴费。” 护士给他一张a4表格,阮玲填好,拿去缴费处。 傅迦砚还跟在身后,煞是好奇地问:“谁住院了?” “我女儿。” 阮玲没有向他隐瞒,直言道出。 话落,她没再理会他,去了电梯。 傅迦砚又跟着,一直快到病房。 阮玲终于忍不住了,转身看着他,无奈说:“傅先生,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啊?” 他向上提了一下肩膀,满脸的痞味。 阮玲转身,继续往前走。 他依然跟着,终于在她进入病房前,他出声:“你瘦了。” 阮玲顿住脚步,缓缓回身。 傅迦砚没再上前,淡笑着歪着头看着她。 “但是,比以前更有韵味。” 阮玲瞪了他一眼,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是何时离开的,她不知道,但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吊儿郎当的傅公子。 “我查到了,是宋焕焕干的。” 阮玲将在西餐厅查监控的事,告诉了罗裳。 他正在喂甜甜吃东西,听见这话,朝阮玲看了一眼。 “那边的人怎么同意,你调他们的监控?” “纪宣跟我一起去的。” “我讨厌你妈妈。” 未等罗裳有所反应,甜甜突然怒喊。 她不喜欢纪宣,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排斥。 “所以,这件事打算怎么处理。” 罗裳半天,朝她严肃地问。 宋焕焕不是可以轻易就能打垮的人,就算她有证据,也未必能将她送进监狱。 “她是纪宣的老婆,当然还是由他自己处理。” “你不怕他徇私枉法?” “不会,咱们静等结果。坏人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等着吧。” 她都这样说了,他自是不好再说什么。 纪宣从医院回到公司,便让柯杰召集纪氏的股东大会。 既然他的婚姻,牵扯到商业,那他就以最公平公正的方式来解决。 下午三点钟,纪氏的股东们一一进入纪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