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乖的很。” 于曼那股得意,溢于言表。 阮玲听着,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这姑娘永远心大,什么事都不往心里搁,但其实她永远是最累的那一个。 想到从前她的态度,阮玲就心疼的难受。 原来那个时候,这个傻姑娘已经知道纪铭瑄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处处针对她,说那些不堪入耳的难听话。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她正走神,于曼坐过来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阮玲立即回神,笑的苦涩。 “没什么。” 于曼怕小宝着急,将收拾起来的棋子封严实给他玩。 阮玲看着她的行为,眉宇间渐渐浮上一抹淡淡忧愁。 “我昨天去看过纪铭瑄。” 话出,于曼握着小宝的手,忽然一顿。紧跟着,嘴角失笑。 她抬头,定定地看着阮玲。 好半天,她说:“我跟他,其实早就没有关系了。当初,就是一个错误。” “我一直没敢问,你是不是在国外又结婚了?” “纪宣没告诉你?” 她的话,逗笑于曼。 看着她掩嘴笑,阮玲摇头。 纪宣这个人,最喜欢藏事,不管好的坏的,她不问他从来不主动说。这个毛病,她得给他纠正。 “我没有结婚,他在的时候,你觉得会允许我跟别的男人结婚吗?” “那孩子?” “我领养的。” “我说怎么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他也不是纯正的乌兰可人,不过是真的可怜。那段时间,我流产身子还在恢复期,去教堂做事的时候,碰到修女抱着一个孩子匆匆回来。问了才知道是被遗弃的,我就脑子一热,提出收养。” “勇气可嘉。” “也还好。我在沸城那段时间,一个人孤零零的时候,全靠这个孩子给我精神上的支撑。” “唉,你完全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第一时间飞过去陪你。” “我也想,但是我电话被他监控着。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如果,你过去出意外,那我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 听着她笑中哽咽的话,阮玲凑近拍了拍她的背脊。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永远为别人考虑。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就不必遭受他的那么多的折磨。” “坏人只有法律可以将其制服,我要告诉你,就你冲动的样子,我可不放心。” 两人说着说着,开始拌起了嘴。 而后,抱头大笑。 自个玩的嗨的小宝,听见妈妈和阿姨的笑声,也跟着咧嘴。他那一笑,哈喇子瞬间滑了下来,浸透下巴围着的小丝巾。 最后,阮玲不得不给他暂时解下,放到有阳光的地方照射。 “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 “嗯,他的消息,恐怕全国人民都知道。我本来都到门口了,瞧见接二连三停下的车子,就抱着米拉来了这边。” “他们是因为纪铭瑄入葬的问题,一直争论不下,吵得我头疼,才跟谢襄到这边的。” “有什么好争论的,随便找个地挖坑埋了不就完了。我发现这高门大户就是麻烦,从来讲究风水人文。” “那可不。” “幸好,我没给他生孩子,不然他这一走,我还真挺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