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宣怔怔地盯着他,纵使中间隔着张奇,萧纪还是吓得不敢抬头。 “继续说。” 纪宣催促。 连带着张奇,也朝他看过来。 面对威逼,萧纪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因为我外公的事,我想报复阮玲,所以就......偷了小宝。” 纪宣脸色已经变得阴沉。 他死亡一般地盯着萧纪,紧跟着,又道:“还有呢?!” “还有......” 萧纪脑袋压低,极致为难。 “还有在外面两天,被阮玲找到了。” “她是你什么,你该叫她什么!” 萧纪从认识阮玲开始就直呼她的名字,受他母亲的影响,从来不将阮玲当做长辈。 “舅......舅妈。” 好半天,他吞吞吐吐。 纪宣这才彻底放过他,依然再次警醒:“她是你的长辈,至于你说的那什么你外公,他是罪有应得怪不得任何人。既然你妈管不住你,那就我来管!” 话出,不仅萧纪,旁边的张奇也本能地坐了端正。 他俩年岁相仿,又是同学,经常在一起鬼混,所以成了铁哥们。 如今,这一方遭难,另一方也跟着担心。 但题外话说完,他才转向正题。 彼时,一支烟也燃尽。 他倾身,将烟头摁进茶几上的烟灰缸内,好半天转向旁边的张奇。 “你爸最近什么情况?” 若不是得知这孩子竟然跟傅迦砚混在一起,他差点忘了正事。 “我爸病了,一直在住院。” “确定?” “嗯嗯。” 纪氏的嘉禾最近在竞争一块地皮,打算盖游乐场。嘉禾那边的负责人,因为一直联系不上国土局局长,导致对这次竞标完全没有信心。 当他知道这个事,也曾试图联系,但无果。 这难得碰上,倒也是个机会。 “我最近有件事,需要请他帮忙,你明天领我去见见他。” 纪宣不给对方考虑的时间,直接强行要求。 张奇无奈,碍于害怕纪宣,只得勉强答应。 他们在楼上聊得胆战心惊,楼下却是醉生梦死。 洛冰河平时在国外,除了工作就被程月管的严严实实的。偶尔出差别处,找到的也都是坐台小姐。 但是今天不同,这位姑娘是因为失恋,专门过来放纵的。 洛冰河想将人带走,但这姑娘却不乐意。她没有喝醉,脑子清醒,就是心痛。 先是跟洛冰河在舞池跳舞,然后是他忍不住对她上下齐手。姑娘最终难抵老油条的撩拨,还是被迫与他接吻。 “我不是坐台小姐,更不是那种随便到可以随时开房。方才跟你接吻,是看你长得帅。不过,你现在这要求,我很不满意。” 姑娘说完,要往包厢的方向去。洛冰河以为她要去找别人,一把将人拉住,霸道地抵到墙角亲了上去。 同一时间,某一个包厢,程月泪眼婆娑地跑出来。却是好巧不巧,正看到前方不远处洛冰河捧着一个姑娘的脸,动情地亲吻着。 程月刚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怔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好半天,才挪动脚步,但眼神里噙着的泪水忽然像决了堤一般。 她所认识的洛冰河,从来像个土匪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