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待您回府再说不迟。” 云霄心底却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感应,冷声道:“说。” 归海便只得老老实实禀道:“方才府中传了口信过来,说孟姑娘出府去了。” 云霄眉心立时蹙了一下,道:“她去哪儿了?” 归海头埋得更低了些,道:“这个……传信的人只说,有人自称是孟姑娘的朋友,派马车将她接走了,并未交待去处。” 云霄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更白了几分,心绪波动下,一个恍神,脚下竟险些站立不稳。 归海大惊,忙伸手将他搀住,道:“主子,您切莫着急,身体要紧。” 云霄立住了身形,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归海不敢隐瞒,如实回道:“算下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前了。” 说着,似是怕他着急,又补充道:“您放心,府中侍卫已暗中跟随保护,说不定,这会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云霄脸色却并未因此而好转,当即道:“把车卸了。” “啊?”归海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图,立刻劝道:“主子,您现在不宜骑马,属下……” “需要我说第二次?”云霄冷冷打断他。 主子很少对他们有如此冷硬的一面,归海心神一凛,再不敢多言,忙利索的去把套在马背上的车辕给卸了。 云霄跨上马背,催马便往宫门外驰去。 “主子……”归海还想叮嘱几句,才开口,一人一马眨眼已绝尘而去。 孟如一被一阵刺鼻的气味呛醒,睁开眼睛,于一片昏暗中瞥见一抹模糊的身影。 待她稍稍醒过神来,视野更清晰些,这才辨出,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戴着狰狞面具的男人。 而她,被反手绑在一根木桩上,手脚都以铁链牢牢缠锁住。 “你是什么人?”孟如一打量着他。 此人整张脸虽然被面具遮挡,身姿却是修长挺拔,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不过,仪态气质又不像是寻常武夫,反而透着几分儒雅,目测他的身份应该不会是侍卫或家丁。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面具男冷冷反问着。 声音因为面具的隔阻而多了几分沉闷失真,让人一时无从判断他的真实年纪。 孟如一哑然失笑,道:“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却费尽心思把我骗来,还又是陷阱,又是迷药,又是捆绑?” 面具男视线透过面具上深深的眼窝看了看她,也笑道:“早就听闻你牙尖嘴利不好对付,果然有些脾气。” 说到这里,他忽然欺近,只手捏住了她下巴,冷声道:“不过你现在最好搞清楚一点,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你若不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是会要吃苦头的。” 孟如一瞥了一眼他重重捏着她下巴的手,同样冷声道:“你想问什么就好好问,我心情好的话,兴许会考虑回答你。不过,你的手最好是规矩一点,难道你不知道,我最擅长的本领之一就是下毒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