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的兴致勃勃的样子,她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有时候虽然人与人之间有情分,但是那点情分怎么也会用完的,所以她深知,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拿一些钱稳住这些情分,没有人会愿意一直白帮忙的。 交代完了以后,阮半夏算了下时间,觉得三个月做出两万件来,还是不太可能。 跟村民们告了辞,坐在马车上,她就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再找一些人来给她做。 第二天,凌王府贴出告示,召集妇人做衣裳,每件一百个铜钱的工钱。 这个告示一出来,京城不少的妇人前来报名,一时间,整个凌王府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 阮半夏又命管家去收鸭毛,又买了很多布料。 这钱还真是不经用,就这样短短几天时间,几千两银子出去了。 而且整个凌王府里到处都坐着人,那些妇人们也不讲究,坐在草坪上,坐在地上,就拿着针线开始忙。 夏钧尧听到紫月的汇报,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虽然不知道阮半夏为什么要做那么多衣裳,但是他知道,只要是她做的,就一定是好的。 “紫月。”夏钧尧沉声吩咐道,“去告诉郑管家,全力配合王妃,王妃需要什么,就让他去准备,整个王府里的东西和人,任由王妃分配。” 说到这,他顿了顿,侧眉看向七月,“去赌坊里支出一万两银票给王妃。” “王爷!”七月不高兴的拧起眉,“王妃现在很有钱,不需要你那点银子。” 夏钧尧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王妃的钱自有用处,一万两是本王的心意!” 虽说这夏钧尧平时面对人的时候,话并不多,但是七月明显发现了,只要是跟阮半夏有关的,他那话也不少。 七月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取了一万两银票过来,交给紫月,“拿去。” 紫月收了银票,睨了七月一眼,压低声音说,“不知道你在不高兴什么?” 听到这话,七月明显愣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紫月一眼,然后恼怒的转过头,走到夏钧尧的身边。 看着紫月拿着银票走了,他才自我反省,是啊,他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阮半夏从紫月手里接过银票,甜蜜的弯起嘴角,脑海里一直萦绕着紫月传的那句话,“王妃的钱自有用处,一万两是本王的心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就是觉得还是夏钧尧对她最好! 凌王府里繁忙的景象,自然没有逃过夏墨言的耳朵,而且他还听说就连李静都把府里的丫鬟们全部带到了凌王府,帮着阮半夏一起干活。 他就是不明白了,既然李静那么喜欢夏钧尧,为什么还要跟这个阮半夏这么好呢? 难道说……李静放着他这边的太子妃不做,真的打算给夏钧尧做侧妃? 他沉着脸,想了想,叫了一个人来,吩咐了几句,嘴角便露出阴险的笑意。 几天后。 “臣拜见凌王殿下!” 叶枝桥恭恭敬敬的跪在夏钧尧的面前,弯下腰磕头。 夏钧尧给七月使了个眼色,七月赶紧走过去,把叶枝桥给扶了起来。 “太傅。”夏钧尧看着叶枝桥的双眸中,隐隐的闪着一丝感激之情,“几个月没见,娘……夫人可还好?几个妹妹还好?” 叶枝桥走到一边坐下,看着夏钧尧,也是激动的老泪纵横,“好!好!好!只是贱内还没有从失去二儿子的阴影中走出来,臣也劝了很多,但是……” 他叹了口气,“一切都太突然,臣也不能跟她说实话,只能由着她伤心了。” 夏钧尧想起,当年叶枝桥被贬官的时候,从京城里出来,就悄悄的带上他了,叶枝桥跟徐氏说,他是自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子,现在出京,自然就要把他带在身边。 当时徐氏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怎么可不接受他这个私生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