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口气挺冲。在这里住院就要按照医院的规矩來。不管是患者还是家属。都禁止扰乱医生工作。你现在扰乱我们医生的工作了。我命令你出去。”一个嘴上沒毛的小医生。朝唐振东嚷嚷道。 “哈哈。命令。你们医院都是命令患者家属吗。习主席在十八大后几次强调为人民服务。我要打电话到信访局去问一下。哪个机关敢命令人民。” 听着唐振东的语气不善。有个年纪稍长点的医生。站出來打圆场。“误会。都是误会。这位同志。他是刚來我们这里实习的医生。不懂规矩。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唐振东也沒继续追究。他今天进來不是來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唐振东一指左福。“他也是实习的吗。” 左福一见唐振东指着自己。他顿时就怒了。“你他妈谁啊。敢指着我说话。我老爸都不指我。” “你老爸。他沒被双规吗。”唐振东晒道。 “你。”左福怒气冲冲的看着唐振东。突然也感觉到这个人比较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口气大的吓人。 左福的老子左大年虽然被双规。但是却并沒有往深里面涉及。左大年也沒胡乱攀咬。而在左大年家搜出的存折。有价证券等贵重物品也不算多。所以。左大年虽然被双规。最后也被判了刑。但是那是由于这是省委书记下的指示。但是实际上左大年只被判了六年而已。而且缓刑一年。 这个缓刑。其实就是监外执行而已。左大年尽管被判了刑。但是却赋闲在家。整天游山玩水。洗澡钓鱼。他在西霞县做了这么多年的太上皇。手里面的钱当然不会只放在家里。他的绝大多数财产都有秘密的储存地方。所以。左大年从领导岗位上下來之后。并沒有穷困潦倒。相反。日子过的优哉游哉。 左大年在西霞县经营了这么多年。各方面的关系很广泛。给沒毕业的儿子弄个医生当当。也不是难事。最难的是让学的是生物科学的儿子转行成了临床医学。这才是左大年神鬼莫测的手段。 “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左福现在收敛多了。父亲的差点锒铛入狱。还有父亲的谆谆教导。都让左福现在低调了许多。 左福在京城嚣张大了。在到处都是官的人大。就开着宝马到处炫耀。而且丝毫不顾忌放出名声:自己是县委书记的儿子。在京城。一个处级官员。根本就是狗屁不是。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处级官员的儿子。开着百多万的宝马。刷着无限额的维萨金卡。这样的人。说他是清官。谁能信。 “哈哈。左福。你一个非科班毕业生。竟然也能进医院工作。说这里面沒猫腻。谁信。” “你他妈的快说你到底是谁。”左福明明感觉唐振东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 唐振东的脑子好用。左福的脑子都被屎给塞满了。他能对唐振东有印象也是因为唐振东破坏他泡妞而已。 “啪。”听到左福骂娘。唐振东直接就是一个巴掌上去。给左福扇的在原地转了两个圈。 “你他妈还敢打人。”左福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他虽然晕头转向。但是这嘴却不饶人。 第三卷 205 事件真相 听到左福的嘴还是不干不净。唐振东也根本沒让他歇气。“啪啪啪啪啪”。连续五巴掌给左福打的晕头转向。腮帮子高高肿起。 唐振东对左福那带着恨意的目光视而不见。拉过有些目瞪口呆的赵一堂。“这位是患者家属。就不用我介绍了。我來给他讨个公道。” 唐振东的直白。让办公室里的人集体失语。 唐振东的精神分成了几缕。钻进几个人的脑袋里。查看了下。这些人其实都对赵一堂老伴的事。心知肚明。不过这些人面上都装出一副茫茫然的模样。 也是。在办公室这么大点的地方。这么重大的失误。大家马上就会知道。但是由于他们处于同一个利益体。只能互相包庇。遮掩。 唐振东稍微一试探。马上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就像赵一堂说的那样。这些医生其实心里都知道这事。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却一个站出來说话的都沒有。而且还有人恐吓:如果他把事情宣扬出來。就不给他老伴治疗。 赵一堂本身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敢知道医院这里的猫腻。闹的越大。越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赵一堂其实也不想得到什么好处。只希望能尽早治好老伴的病。 左福让唐振东打的掉了两颗牙。嘴里漏风。说话都说不清楚了。不过即使能说清楚。他也不敢说了。这是个什么人啊。动不动就直接动手。要是自己老子现在还是县委书记。那自己绝对能让他死在西霞县。 不过。左福现在低调的很了。因为他老子已经不是县委书记了。而是一个缓刑的阶下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