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不用摸都知道此刻他的右脸绝对成了肉包子,唇齿间溢满了血腥味,白玉川直接咽下腹中,冷冷的看着帝君:“终于恼羞成怒了?不是挺能装的吗?怎么不继续装下去?” “朕发现这么久以来,你唯有这个时候才是最可爱的。”帝君笑声蓦然收敛,语气变得轻渺起来:“你说,朕该怎么奖赏你?” “臣怕受之不起。” “受得起,你若受不起,试问还有谁能受得起呢?”帝君声音飙高:“来人,赐酒。” 白玉川身体一僵,呼吸急促,但嘴角却率先浮出了一抹笑意。 帝君果真对他动了杀机,这样再好不过了,难得他能先行死去,逃脱折磨,再没有比这更让他感到幸运了。 帝君好整以暇的问道:“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谢主隆恩。”白玉川虽然道谢,但态度却傲慢到了极致,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才是一国之君,而帝君才是那个兴风作浪,试图颠覆朝纲的罪人。 “你是应该道谢。”帝君意味不明的笑。 御林军上前,托盘上放着一壶酒和一只酒杯。 御林军要给白玉川倒酒的时候,白玉川伸手制止:“我自己来。” 他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对帝君道:“第一杯,你比我狠,我敬你。” 第二杯一饮而尽:“第二杯,你比我能装,我敬你。” 第三杯一饮而尽:“第三杯,死在你手里,我真窝囊。” 三杯尽,白玉川狠狠砸落那只玉杯,顿时四分五裂,摔得满地都是碎片,一片狼藉。 帝君轻轻的笑,不怒反笑,被白玉川如此言语相激,非但笑容满面,甚至转身时眉眼间荡漾出如许诡异之色。 白玉川饮酒毕,似乎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更是没说的必要,闭着嘴,陷入沉寂之中。 他以为他会死去,但没有,因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玉川就全身热气萦绕,身上血液仿佛能够在瞬间就沸腾起来,狰狞欲出,将他刺激的头脑发昏,脸色涨红。 那是春药,这世间最剧烈的春药。 ************************************* 庭院花树下,东宫太子站立在夜色之中,宛如松竹一般,透着孤傲和冷峻。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有御林军用锦被包裹着一个女子走进了内殿。 那女子不用看,除了是白芷,不会是别人了。 锦被下,定是赤~身~裸~体,未着寸缕。 面对这样一场罪恶,燕箫抿唇,沉默了。 “帝君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说话那人正是三娘,她还未曾远去,大概担心宫中会发生什么不测。 燕箫声音很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起白玉川的恶行,这样的惩罚并不算什么。” “可白芷是无辜的。”三娘皱眉。 燕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谁让她是白玉川之女呢?” “忘了吗?她还是你的太子妃。” “那又怎样?” 东宫太子嘴角扬起低沉冷峻的冷笑声。 看着窗柩,一片漆黑,今夜里面定当***苦短,足以让白玉川回味一生了.... 父女,深爱经年 更新时间:2013-11-4 22:59:11 本章字数:3332 入了夜,即便是盛夏,倘若不是闷热无比,至少也该些许清凉覆面,但现如今深宫风大,可见凛冽,吹在脸上,有一种尖锐的剧痛感在心头蔓延。 燕箫孤身站在夜色中,一身黑衣,仿佛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明明站的时间不长,但却宛如经年。 从内殿传递而出的欢愉之声一***的传进他的耳中,本该麻木不仁的心,怎会渐起悲凉? 粗喘和呻吟,父与女,***之乐,那些开在罪孽里的***之花,布满了漆黑之色,那么浓的黑,好比泼墨晕染水面,一圈圈扩大,带着压抑下的重压。 他一直认为在这世上心肠最狠的那个人是他,但此刻他知道,尘世最狠的那个人始终都不是他,而是父皇。 至少,这么阴毒的报复手段,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 风中传递出帝君狰狞的笑声臆。 这是令人感到无比屈辱的一幕,因为帝君命人打开了门窗,吩咐所有人站在那里,目睹淫秽之象,耳聆萎靡之音。 所有人垂着头,浑身簌簌发抖。 从未见帝君如此戾气嗜杀,众人除了恐惧,更多的则是不安和后怕。 燕箫耳中嗡嗡直响,他远远望着帝君,感到无比陌生。 事实上,帝君除了给他生命之外,他和他原本就不熟。 虽知帝君羞辱的不是他,而是白玉川,但白芷毕竟是他的妃,相处一场,虽说没有感情,但帝君如此对待女人,当真是心狠手辣。 年轻太子开始出现了幻觉,床榻上,男人仍然是白玉川,但女人却由白芷换成了他的母亲...... 但他终究没有动,燕子墨按下他的肩,语气冷峻:“六哥,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你看他如此心狠手辣,如此隐忍记仇,他能洞悉白玉川的阴谋,难保不会知道你我联合下毒害他之事。”话到这里,燕子墨压低声音道:“六哥,他死,我们活;或是我们死,他活。” 燕箫转眸看着燕子墨,昔日温情老八,明朗直爽洒脱,敢爱敢恨,现如今他仍是八弟燕子墨,但身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