靥穿愁——拉拢江湖人——宫变——孙家灭门——和诸国谈判交易——科举动乱——阜崇临身死——地图。 很多事开始渐渐明朗化了…… 甄侦略挑了挑眉,道:“要抢回这份情报的人里大半都是虎人,而且江亭幽又冒出来了。”他们就像是敢死队一样消耗着对手的力量。 燕舞托住了腮帮子,“肃王已经死了,江亭幽还能调动虎人,这么说来,说不定范行知才是最先和宿天门合作的人,不过他的权力不够大,所以宿天门又找上了肃王。” 这么一来,整件事情就合理化了。 “阿舞的想法可能性挺大的,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楚故看向永宁王,“这虎人到底是范行知还是宿天门干的缺德事?” 若说是范行知,他哪来的那么大的本事和钱财?若是宿天门的话,那么这个组织究竟存在了多长时间,又和范行知勾结在一起了多久?! “我觉得范行知信中提到的申屠先生应该是个关键人物,”韩谷道,“如果虎人真的是范行知训练出来的,这个人说不定就是指使他的人。” “谁知道呢,”阜远舟却是这般道,眼神集中在连晋写的最大的“宿天门”三个字上面,“我说的也不过是推测成分居多,具体事情是怎么样的,还需要继续往下查。” …… 第二百三十一章 身份 苏日暮收到消息低调地进宫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大雨滂沱的下个没玩没了,天地间一片漆黑的苍茫,只有屋顶飞檐处安放的一个个鸱吻还一动不动地驻守在它的位置上。 皇宫里,专给外臣留宿的风物楼还点着灯,苏日暮随手拍开袖子上溅到的雨水,跨进门去,只看到大厅里一个蓝衣锦服的男子在静静喝茶。 “大半夜的,搞毛线啊?还让不让人睡了?”见是阜远舟,他就忍不住边走边抱怨了。 这甄侦也真是的,白天开始就不见人影,把他丢给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头子,这会儿还不消停,深更半夜的要他来皇宫接人,难道他自己不认识路么?! 阜远舟抬眸看他一眼,无视掉那些废话,朝身后的一个房间努努嘴,“人在那里睡着,你去叫他起来吧,不过估计得费点劲才能叫起来。” 苏日暮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甄侦这家伙是暗杀出身的,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怎么还能叫不醒?唔,不对,这货强悍得像小强,前几天挨了一鞭十九棍也跟个没事人似的,要是能走能跑,有必要叫人来接他么? 这般一想,他就有些紧张了。 “这丫的该不是又受伤了吧?” “出了点事,”宿天门的事情阜远舟还不想说,便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只是小伤,不过体力消耗得很厉害,才会叫你过来。” 苏日暮瞬间炸毛了,“不是追杀就是挨棍子,这混蛋不是文官吗!为什么整天会干这些不着调的事情?!皇帝这不是欺负人么!!” “……”阜远舟无语地看着他,“你好意思说他是文官么?”那个文官有这么好的身手的? 苏日暮龇牙:“不准人家多方面发展啊!” 阜远舟磨牙,“……重色轻友这种事不要做得太过火了!” 白袍子书生不屑,“这种事你比我做得顺手多了!” 阜远舟无奈,懒得和他抬杠了,摆摆手道:“得得得,赶紧把人搬走,别在这里秀恩爱了。”这不是诚心酸他么?! 苏日暮却没动了,看了看那房门,确定没什么动静了才把好友往旁边拽了拽。 “干嘛?”阜远舟被拽得有些莫名其妙。 苏日暮盯着他,“我说子诤,你给我说实话,甄侦到底是什么人?” 阜远舟一愣,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苏日暮在原地踱了几圈,微微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他身份不简单,但是这么成天出这事出那事的,我这不是……这不是闹心吗?” 阜远舟目光动了动,“这会儿知道闹心了?当初死活要和我呛声的是谁?” “我又不是因为这个闹心的,”苏日暮嘀咕,顿了好片刻才道:“他整天神神秘秘的,我就是觉得、觉得有点不安心。” 阜远舟轻微怔住。 见状,苏日暮不解,“怎么了?” 阜远舟挪开眼,喃喃道:“闻离,你这么在乎他,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才好。” 苏日暮越在乎一样东西,他和这个世界的羁绊就越深,怕只怕,感情投入得越多,便越收不回去,失去的时候就越痛苦。 由此想到自己和兄长的前路未卜,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太多而自己太累,阜远舟只觉得一阵悲从心来。 “没有什么好或不好的,我早便说过了,不管他是谁,于我来说都不过是个整天催我戒酒吃药的混蛋罢了,你说的没错,因为在乎,所以我才想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苏日暮笑了笑,脸上有种特别的神色,说不出是不是深情抑或是伤感,“再说,还能有什么身份比我们两个的更叫人目瞪口呆呢?” 阜远舟眼中迅速泛起一丝苦涩,像是满月的海潮一样淹没了曜石般的瞳仁。 窗外雨声依旧,淅淅沥沥的,仿佛要将天地吞食了似的。 “我有跟你说过,玉衡暗地里有一批势力仅供皇帝驱使,与此同时也制约着皇帝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