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晚进来一步呢? 沈延气得呼吸都疼,开口的语言像带刺的利刃一般扎人:我来,打扰到你了? 江闻岸愣了一下,接着就被大力拽着往外。 跟我走。 沈延力气大得惊人,又来势汹汹。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拉着踉跄往外,到达门边的时候,他伸手扒住门,抓住机会问小倌:你叫什么名字?我下次来找你啊! 手被折返回来的沈延大力撬开与门分离,江闻岸只来得及听到那小倌说他叫玉遥。 被摔上马车的时候,江闻岸的脑袋磕在垫了软垫的座椅上,几乎眼冒金星。 那是先前延延怕他坐久了不舒服,特意给他铺上的。 江闻岸坐起来,揉了揉脑袋,你怎么了啊? 沉默。 延延?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延咬着牙别过脸,盯向别处,留给他的只有冷硬的下颌线。 江闻岸搞不懂他十分突然地闯进来打断他是为了什么,他差一点就要问出更多信息来了,此刻也有点小情绪。 到底有什么事啊?闯进来就算了,还那么粗鲁江闻岸揉着手腕,黑暗之中看不清上面是不是红了,但他此刻觉得皮肤火辣辣的,有点麻,一碰就疼,问你又不说话,真不知道 先生觉得我很粗鲁么? 手腕再次被握住,哐的一声砸在木板上,沈延欺身而上,一条长腿强势地卡进江闻岸的双tui之间,另一条腿半压着他的tui不让他动弹。 你 先生不是想要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江闻岸颈侧的皮肤很脆弱,下意识别过脸,可身体被禁锢着做不了太大的动作,只能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扭着脖子。 在这种情况下他听话没怎么过脑子,艰难地回应着:想要什么? 嗓子有点难受,他轻咳了一声,又道:我方才正在和他们聊天。 黑暗中,蛰伏的猎豹伺机而动,寻找着机会捕获他的猎物。 沈延算得上有耐心,聊什么?先生可以找我聊。 脖子有点累,他微微转过来一点,嘴唇堪堪擦过他的耳朵,你不一样。 他想得到的信息只有玉遥知道。 沈延忍无可忍:有什么不一样? 刚刚有些松懈的手又往前一拍,江闻岸被彻底圈禁在逼仄的角落里。 但这一次很快放松了些,又被提着往上,两只手被合并在一起。 沈延一只手将在男子之中算得上纤细的两只手腕制住。 江闻岸不得不呈现出一个难受且屈辱至极的姿态。 沈延低下头,咬在他的耳垂上。 先生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唔 耳垂一阵酥酥麻麻的同时,他才发现衣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沈延的手已经开始入侵。 如入无人之境般径自伸了进去,接下来 江闻岸被迫抬起身子,声音自紧咬的齿缝中溢出:你做什么? 做先生想要的事情。 手掌和皮肤毫无缝隙。 可惜黑暗中看不清先生的神情。 延延口齿间的酒香和他的呼吸混在一起,江闻岸闻出来那是醉云台里好酒的味道,延延,快松手,你喝醉了。 喝醉了又怎样?沈延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冷静又薄凉,说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先生觉得我喝醉了就不行么? 江闻岸觉得延延真的是醉得不轻,然而此刻他被握着无法动弹,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监督好延延,千万不能再让他乱喝酒,这样偶尔一次耍酒疯已让人遭不住了。 此时马车颠簸了一下,带动着身子晃动。江闻岸这才恍然想起此刻的处境。 外面有人。 驾车的人是沈延的暗卫,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可是江闻岸不知道,心中的怪异和害怕叠加。 先生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么? 江闻岸几乎要受不了了,谁能想到喝醉的延延竟是这般 沈延却还呓语着:不够? 江闻岸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够不够?手上的禁锢突然松开,下一瞬,被酒沾湿黏在他皮肤上的布料被掀开。 马车平稳地向前,终于离开树影的庇护,出现在月光之下,透过窗子,几缕残月挤进来,江闻岸终于能看到沈延的脸了。 延延蹲在他身前,抬头与他对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