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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冠一怒为蓝颜的模样完全不同。

    “儿子,你媳妇儿怎么哭了啊?岁岁啊,怎么啦?”

    所以薄母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只听见男人淡定地“哦”了声:“我刚欺负她来着,正准备继续欺负——”

    视频内外陷入一阵沉默。

    “她说得你同意我才能欺负,所以打个电话来问问您老人家的意见。”他淡定地把话说完,“行不行?”

    薄母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油门甩上高速。

    徐酒岁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

    最后在薄母怪嗔地“你这流氓劲到底跟谁学的,好不容易找着对象你就可劲作吧”抱怨里挂了电话,从头到尾那位精致优雅的女性都没有对她这个往别人脑袋上倒酒的野路子说半句不是——

    徐酒岁又觉得自己稍微活了过来。

    她捉住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你妈是不是没看过我打王嘉的视频呀?”

    “给她看那个干嘛,告诉她以后能有一个儿媳妇替她打遍天下无敌手,以后在人民广场的广场舞团队给她硬抢一个c位?”

    男人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免了。”

    徐酒岁陷入蜜汁沉默。

    还没等她来得及问出“阿姨那么优雅的人看着好像不太会跳广场舞”,整个人已经被人向后扳倒,物理老师在床上敏捷的像是体育老师,下一秒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她摁回床上,又低下头在她紧抿唇边落下一吻。

    房间里没开灯,黑暗之中他漆黑的瞳眸却如同染了光。

    彼此贴近,气息交换,他一直手指节勾起她的下巴——

    “还有什么别的借口没?”

    一片瑟瑟发抖的沉默里。

    男人轻笑一声,大概是对她的无言以对无比满意。

    ……

    外头天光刚亮的时候,徐酒岁才再次醒来。

    不是睡醒了,实在是男人笨手笨脚把她放进浴缸里的动作不太温柔,她的后脑勺都砸到了浴缸边缘——神仙都要醒的,不醒只能是直接被磕死了。

    “抱歉,疼不疼?”

    旁边男人的嗓音低沉。

    也不知道他是问哪疼不疼,是在为了他哪个行为道歉。

    徐酒岁不理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去揉脑袋,但是刚举手浑身那个酸痛就让她差点想杀了薄一昭再去自杀——

    羞耻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中,昨晚她怎么哭着求饶,怎么把自己和床单都弄得一塌糊涂。

    到了最后她就会哭,哭着要多惨有多惨,真情实感地跟他求饶,叫他的名字……奈何他如同铁石心肠,平时见她哭就弯腰来哄了,昨天也是哄,但是却哄得相当言不由衷,动作一点没有放慢的意思。

    无耻。

    抬起手,有气无力地推开浴缸旁边凑过来的那张俊脸,徐酒岁脑袋耷拉在浴缸边缘,可怜兮兮地哼唧:“我哪都疼,烦死你了,滚蛋。”

    要是平日里听到这话薄一昭说不定能给她好好上一课——但是雄性生物的尿性就决定了暂时吃饱婪足的男人们都会特别好讲话,所以他没有教育人,也没有走开,被骂了趴在浴缸旁边,伸手拨开她头上因为汗湿凌乱贴在白皙面颊的发……

    凑过去在她还带着一丝丝红晕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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