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轻点。”他说。 徐酒岁冷笑一声,示意他少浑水摸鱼——喊停不停,喊慢不慢,喊轻不轻,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和尚真好玩,你还想素个一万年。 男人假装没听懂她这充满了暗示性的冷笑。 “替你洗?” “屁,你出去。” 仿佛已经习惯性耳聋,面对她的果断拒绝男人不动如山,转身亲自打了沐浴露伺候她洗澡和洗头,一丝不苟,动作轻柔。 期间不免又有一些温和型的触碰。徐酒岁如同受了惊的小动物反应强烈,导致蹲在浴缸旁边的男人也被淋湿了个彻底。 干脆伺候完她后,也站在淋浴下面飞快冲了个澡。 等他出来时,洗完澡的徐酒岁已经又靠在浴缸边缘昏昏欲睡,男人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她含糊地嘟囔了邻居,皱眉掐他—— 到底是弄得狠了使不上劲儿,她这掐得他,除了肌肉紧绷了下没有任何报复效果,大概一点都不疼。 “起来,”他脸凑近她,仿佛压根不舍的将半瞌着眼的小姑娘吵醒似的,轻柔地说,“吹了头发再睡,要感冒。” “……唔。” 她还是闭着眼,一脸放松,安心地靠在他怀中。 皮肤贴着皮肤。 这时候却已经没人觉得害羞了,徐酒岁继续装睡懒得睁眼,正所谓破罐子破摔,她并不觉得肌肤相亲这件事比起之前的种种…… 算个什么东西。 她当时可是被弄狠了羞哭过的。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伺候,并且从头到尾放心得眼睛都不曾睁开,好在男人似乎也相当满意她柔软如烂泥,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怎么这么娇气。” 她只知道哼哼唧唧,话都懒得讲。 要不是靠在浴池边,给她擦水的那手不怎么老实—— “薄一昭。” 她这才不再装睡,睁眼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男人尴尬都停下了探索。 索性不擦了,用浴巾将人包起来,回到床边,就着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修长的指尖穿过她的发,发出“沙沙”细微的摩挲声响,洗发液的香味散开来,除此之外空气之中还弥漫着她身上自带的 气息。 好闻。 到了后面,男人垂眼,指尖像是好玩一般让她柔软乌黑的短发从指尖倾顺而下,被吹风机吹成小刷子一样。 怀里的人像是猫咪似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露出虎牙,男人关了吹风机,顺势在她脸上亲了口:“困了?” “……一晚没睡,”徐酒岁诧异,“你不困?” 男人精神抖擞地看着她。 徐酒岁:“……” 说好的一滴精十滴血呢?! 昨晚都要血流成河了您还不去补补,在这神采奕奕等着我夸您好棒呢?! 唇角抽搐着拧开脸,她伸手去揪男人的头发:“睡觉呀!” 男人洗完澡就去摆弄她了,这会儿她浑身干燥暖洋洋的,整个人一边浑身酸疼一边犯懒,蹬了蹬腿,腿都是软的……但也不是完全不舒服。 而他则不同——也就在下半身随意裹了浴巾出来了,给她吹了半天头发他自己的头发却是湿的,她一揪,一手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