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吹在身上,又受了那样的羞辱与惊吓,怎么能不病!怎么能不疼啊!” 她情急之下竟然是忘了女大夫还在,乍然一听到这事,女大夫有些好奇是谁家做出这样不讲究的事,却也不好开口询问,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假装自己不存在。 屋中的方夫人正气的肝疼,却听着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接着便是林时恒那带着担忧与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婶婶,姐姐如何了?大夫还没诊治好吗?” 方黎澄伸出手擦了擦眼泪,缓声道:“娘,您别哭了,再让恒哥儿吓着。” “他年纪轻轻的,最是血气方刚,若是再知晓了这件事,冲动之下去沈家做出点什么来,闹出事来怎么办?” “做出什么来才对!” 方夫人恶狠狠咬牙:“本就是他们家对不住你,偏还不让人讨得公道了不成。” 只是说是这么说,到底还是舍不得林时恒犯险,她抹了把泪,缓下脸上神情,扬声对着外面道:“马上就好了,你且等等。” 说完了,她从怀中掏出钱来,递给一旁默默待着的女大夫:“大夫,今儿谢谢您,只求您莫要对外说了我女儿的病情,她到底是个女儿家,这事传出去,便没办法做人了。” 这事,自然是说子嗣有碍的事了。 那女大夫自己也是女人,自然知晓子嗣对女人的重要性,又加之听了一耳朵这病人竟然是因为婆家人才弄成这样,心中更多了几分同情,连忙推拒着将钱推了回去。 “外面那位先生已经是给过诊金了,您安心就是,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方夫人只得将钱收了回去,又对着女大夫连连道谢,这才亲自送她出去。 一出去,恰好撞上林时恒焦急的视线,她心中一缓,慢声道:“你姐姐现在狼狈着,让她把自己打理好点,我再让你进去和她说说话。” “是,婶婶。” 林时恒乖巧应下,又道:“姐姐现在离不了您,您先进去守着她,我来送大夫回去就行。” “也好。” 方夫人现在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女儿身边,应了下来,又叮嘱几句,才小心掀开帘子,一点风都不透的重新回了屋子。 却不知道林时恒送大夫出了府,在门口问了如今方黎澄是什么情况。 那女大夫看他口称婶婶姐姐,想着他是家里人,除了子嗣艰难这事,其他的也都说了。 林时恒听了之后眉皱的死死,不甘心的询问道:“大夫,我姐姐这样子真的没办法治了吗?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吃的了这种苦头,要不您说个药,人参或者是雪莲,只要是能补她身子的我都能给她找来!” 女大夫犹豫了会,还是道:“现在也只能养着身子,看您府中还算是宽绰,想必也不差养身子的钱,我给您开个药膳方子,您好好给她补补。” “其实她这病除了吹了风,再就是心思郁结,您让家人顺着她的心意,莫要给了她气受,再别吹着风,注意保暖,别碰冷水,想必等到月子做完了,也能去点病症。” 林时恒都一一记下,又亲自送着女大夫回了医馆,这才转回去,带着方子与那些搭配的药,一路愁眉苦脸的回了府。 金城就这么大,林时恒又是从小生活在这里,走在路上难免要遇上几个熟人,再加上这短短一段时间,那几个纨绔就将他带着人闯入了沈家,将受了欺负的方家小姐接回家去的消息传了出去,碰见的熟人都忍不住凑上来问问情况。 一向好说话脾气温和的林时恒今日简直成了一座冰山,好在虽然冷着脸,却也说了一些他们想听的话。 沈家的沈云倾成婚之后一直在国外留学,只回来过几次,府中一直都是妻子方黎澄替他照顾父母尽孝。 方黎澄怀孕之后他从来没回来过一次,生产当日倒是回来了,却是在人家身子虚弱不能受风的时候破开窗户进来说离婚。 之后又让方黎澄被风吹到晕厥还不肯罢休,还非要逼着她离婚为止。 如果不是方家人得到消息赶了过去,只怕刚刚生完孩子的方黎澄就要被这么送回方家去,她刚刚生完孩子,再被路上的寒风这么一吹,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 能够让产妇生生吹风到晕厥,他们可不相信沈家能够一丝风不让方黎澄吹到的被送回去。 等到打听出了这些话,那些熟人也都明白了一向好脾气的林时恒怎么性情大变了。 谁都知道林时恒明面上是方夫人的亲戚,实际上就是被方家捡回去养着的,从小到大对着方家极为维护,自己被欺负都不吱声的,听见别人说方家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