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样姗姗来迟的撑腰其实可有可无。 陆翊臣却说:“所以,你想撑腰的方式就是让你儿子对夏夏的大姑姐动手,害得她差点没了孩子。” 不止是苏锦榕错愕,郁安夏也没想到:“你是说大姐的事是苏斯岩……” 郁安夏没再往下说,心里却了然,难怪那晚他会那么及时出现送她们去医院。 苏锦榕知道陆翊臣既然说出口这件事便搪塞不过去,他也大大方方地承认,说苏斯岩也是伤心苏曼的意外过世,并保证给过他教训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陆翊臣却笑道:“不用了,那几个对我大姐动手的人我已经让人给过教训了,我想,下次你儿子除非亲自动手,否则茗江市地界内大概不会找不到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随便动陆家的人。” 苏锦榕眼底闪过震惊,陆翊臣这么说,那教训必定不是他嘴里说得那么轻松。原本以为自己将苏斯岩做的事掩饰得滴水不漏,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 ☆、295 外甥女亲女儿哪个重要? 因为陆翊臣点破苏斯岩暗中找人对陆澜馨动手的事,这场谈话多少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 但苏锦榕态度着实恳切,因此提前离开酒会庄园时,郁安夏的回应并不算决绝。 不过她也并非什么都不清楚,苏曼意外去世的时候,陆翊臣说她父母曾经来过茗江市带走了她的骨灰。苏锦榕既然如此精明,当时肯定调查过和苏曼有关的人,可以说,她算是苏曼过世前结怨最深的人之一,应当不会被错过调查。陆翊臣还没过来时,苏锦榕刚刚说她长得像她母亲、他的姐姐,让他觉得亲切。可这么像苏锦绣的人他却时隔大半年才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来一个所谓认亲,容不得她不多想。 回程时,瓢泼大雨说下就下,雨珠噼里啪啦打在窗玻璃上,饶是坐在车里,郁安夏还是觉得有阵阵冷意袭来,一场秋雨一场凉,上个星期气温还有些回升,可这几天时不时一场雨下来算是真正迈入了寒秋。 下意识地,她缩了缩身体。不过几乎是下一秒,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温暖怀抱里。 陆翊臣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冷?”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关怀,却让郁安夏不由自主弯起唇,她双手抓着他的衣襟,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还好。” “你这体质是不太行,才秋天,晚上睡觉手脚都是冰凉的。” 郁安夏笑,却抢了主动权:“我那不是给你提供一个充当人体取暖器的机会吗?你不高兴给我暖床啊?” 陆翊臣拥紧她的身体,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也不知道是谁给谁暖床。”因为前面还有个小戴在开车,陆翊臣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白嫩的耳廓在说,“每次没多会就累得不行,我看要不明天早上你起来早点跟我一起出去跑步吧?” 郁安夏知道他对健身这一块从不松散,寒冬酷暑,没有特殊情况从来没有缺席过锻炼,家里还为此特意安置了一个小健身房,各种器械都有,包括小型的私人拳击,他一般早上起来不跑步就会打拳。 比起他的自律,郁安夏自愧不如。想起他脱了衣服后傲人的身材和弹性的手感,她一时心血来潮,出声应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陆翊臣比郁安夏想象中醒得早,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亲昵地喊了句“小懒猪起床了”,她睡眼惺忪地掀开眼皮,想起今早要和他一起跑步,原本还有些混乱的大脑渐渐清醒。 起床去卫浴室洗漱时,她特意看了眼墙上的报时器,才六点二十。 郁安夏拿了一套粉红色的运动卫衣,长发梳了马尾扎在脑后,说是刚走出高中大门的小姑娘估计不少人会信。 两人出门时天际边才浮现一抹鱼肚白,路上还亮着路灯,明灭朦胧里,茗江市的清晨又是另一番美景。御江帝景临近绿澜江,沿江的大道上,早起能看到很多晨跑的人。 为了配合郁安夏的节奏,陆翊臣特意放慢了步伐,慢跑的时候,没有牵她的手,但嘴上一直没停,郁安夏呼吸跟不上开不了口,可听着耳边清越低醇的男音,觉得时间过得也没有那么慢。 她跑跑走走再停停有四十多分钟,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 陆翊臣看了眼她摆着手靠在凭江铁栏上喘气的模样,伸手在她后背轻抚轻拍,听着她呼吸均匀一点,这才绕到她面前背对着半蹲下来,语气听着有些无奈实则暗含宠溺:“上来吧。” 郁安夏脸上挽起明媚的笑,不客气地跳到了他的背上,双手双脚并用缠了上去。 陆翊臣双手托着她的臀,放慢脚步往回走。 此时,朝阳映着绿澜江缓缓升起,郁安夏侧头看着江面美景,呼吸着早晨最新鲜的空气,心情极度愉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