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江棘又是晚归。 傅盈已经洗完了澡,赤着身坐在桌前看书,她睡了一下午,一点困意都没有。 江棘的腿恢复了很多,他已经能够不费力地站着了,不过不能站太久。 他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在她光洁的身上流转。 乌云在眼底聚集,他的声音低沉而讽刺:“你倒是很习惯这副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傅盈没有开口,又翻了一页书。 “过来替我解领带。” 她垂着眸,一声不吭地合上书,起身走到他面前替他解开领带。 他衣冠整齐,而她一丝.不.挂。 他看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里面的任何一丝变化,可她却一点没有动容,呼吸仍旧那么平稳。 他眸色更暗:“怎么?还是不肯说话?” 傅盈垂眸解着他的衬衫纽扣,从他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她蝶翼般的长睫眨啊眨的,挠在他心上,却也扇起他的怒火。 “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他贴着她的耳朵,呼吸喷进她的耳蜗。 下一秒,她的肩膀被他抓住。 她被他抱着压在了床上。 …… 20xx年11月,天气晴 忘了今天是我和江棘冷战的第几天。 我已经习惯了不接触外界的生活,一个人的日子也不是很难适应。 对了,我没有衣服穿,所以窗帘不能拉开,之前是不和外面人接触,现在是连阳光都只能偷着看了。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 不过不知道江棘可不可以,因为他越来越暴躁了,可他除了在床上用力压我外根本对我没有办法。 他的眼神我一点都不怕了,甚至很高兴他这么看我——说明他不开心。 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坏掉了,居然从他身上寻找到了快乐。 …… …… 20xx年12月 应该是十二月了吧。 房间里原有的书我已经翻了好几遍,甚至把老师发的习题册也做完了。 天气干燥起来,我的护肤品也该换新款了,还有就是……我有点想念外面的空气和阳光,还想念外面的风的味道。 但是我不能出去,主动踏出卧室,我就输了。 20xx年12月 今天什么都没干,一直在发呆,发呆发累了,就又睡了。 睡了好久,头都疼了,但是站起来头更疼更晕,只能继续躺着。 好无聊啊。 想……出去。 20xx年12月 原本他不开心,我很开心。 现在他还是不开心,但我也不开心了。 甚至有点痛苦。 我想出去了。 …… …… 20xx年12月 江棘今天跟我说刘公的外孙女叶纤纤下周过生日,他为其举办了游轮party,邀请我们两个一起参加。 这是江棘第三次邀请我出去。 我……有一点想去。 不,不对,是很想去。 我真的太无聊了,每天除了睡觉以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思维越来越迟钝,人也越来越嗜睡,再在这个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待下去,我大概会痴呆的吧。 但是我如果同意了,那我算输了吗? 如果我不同意,会不会事不过三,他再也不主动邀请我出去了? 20xx年12月 我同意了。 我真的太想出去了。 我可……真没用呢。 …… 卧室的门被打开,佣人们鱼贯而入,把礼服、鞋子、装饰等全部放进了房间,东西放下后又全部退了出去。 江棘坐在床边上,好整以暇地看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