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她缩在被子里,看向那些东西的目光里有渴望,也有压制不住的期待和兴奋。 江棘勾起唇,心里的气终于顺了许多。 他站起身把礼服拎了起来,前前后后用夸赞的目光地打量了一番,随后侧头看向傅盈:“想穿吗?” 傅盈攥紧了被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江棘笑了起来。 主动权又一次地回到了他的手里,果然,不管她怎么折腾,终归逃不出他的掌心。 “不是已经习惯赤.身裸.体了吗?忽然穿衣服会不会很陌生?”他站在她面前,微抬下巴,眼帘微垂,眼里带着些许快意。 傅盈看着那条长裙,出声道:“你要是想我什么都不穿地出席宴会,也可以啊,只要你不怕丢脸。”说罢她笑了笑,“反正我也没什么脸好丢的了。” “真好听。” 傅盈蹙眉。 他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嘴唇上不停抚触,语气里又是兴奋又是感慨:“有多久没听过你好好说话了?真好听啊。你知道吗?我差点都想把你的那本日记本烧掉了,你在里面写那么多东西,却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 他的手指一用力,捏住她的双颊,逼迫她嘟起嘴唇,随后声音又柔又轻道,“我很嫉妒呢。” 傅盈任由他捏着自己,神情波澜不惊。 “衣服。”她伸手。 江棘挑了挑眉。 傅盈耸耸肩:“随便吧,我反正无所谓。” 说着她掀开被子,任由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房间里开着空调和加湿器,一点都不冷。 “盈盈,不要再惹我生气了。”他松开手,改为抚摸她的长发。 两个多月没出门,她的头发又长了许多,已经到了腰际,摸起来顺顺滑滑跟丝绸似的。他最近喜欢上了把手插.进她的发间,用手指替她梳发,这样的行为令他觉得亲昵。 傅盈已经懒得再和江棘辩驳什么。 他们不是一个脑回路,她也根本说不通他。 “所以衣服给穿吗?”傅盈双手环住小腿,把脸靠在膝盖上。 在她发间轻抚的手指顿住,江棘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好看的下巴也紧绷起来。 他俯视着她,而她不看他,自然看不见他骤然难看的脸色。 “盈盈……” 回应他的是一只举高摊平的手掌。 掌心洁白,白中带粉,曾经他在边缘咬下的牙印早就消失不见。 傅盈闭上眼,保持着举手的姿势。 房间里静了许久后,她的掌心一凉一重。 摊平的手掌弯曲,她抓紧了手上的礼服,布料在手上擦过的感觉令她怀念。 她仰起头,冲他笑了笑:“谢谢。” 瞳孔微缩,江棘抿紧嘴唇,挥手从她的手里抢走礼服,他快步走到床边,动作迅速地拉开窗帘和窗户,抬手便把昂贵的礼服当成垃圾一般扔下外面的草坪。 他回过头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不要对我说那两个字。” 这两个字能轻松地令他抓狂。 江棘从来都爱极了她霸道又骄矜地闯入自己的世界,理所当然地问自己要这要那的模样,而不是不言不语,他给个东西她都要说一声‘谢谢’。 他厌恶极了她这种强行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模样! 十二月的冬风呼啸着把房间里的暖气卷走,傅盈煞白着脸,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江棘看着她,‘嘭’地一声大力地砸上窗户,再把窗帘拉上。 他神情阴郁,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地攥紧,闭着眼长长地深呼吸了一下后,他对着门外沉声道:“再拿一套礼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盈盈准备准备要跑了。 到这大家应该都看出这篇文的本质了吧,其实是缩成一句话就是两个闹腾精之间相爱相杀的狗血故事(大概是叭)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