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必吴春湖因此逃过一劫。” “只想不到,他被供出来了。”齐斐暄将那封信交给谢阮,“证据,放好吧。” 谢阮点点头,把那封信收起来。齐斐暄又伸手在书架上找了找,从几本书里找到了别的信件。 写几封信都是吴春湖和楚钦来往的证据。齐斐暄摸摸下巴,将所有的信件都放到桌子上:“看来楚钦他计划着造反不是一天两天了。” 想了想,齐斐暄又道:“当初……陛下遇刺也与蛮人有关。” “当初陛下遇刺,是你救驾的吧?”谢泽问,“我听我爹说过那件事。” “嗯……”齐斐暄沉思半晌,道,“当时追着陛下的人,好像就是蛮人。” 谢泽眉头皱成一团。他张张嘴,似乎是想说话,可到底没有说出口。 应该是什么不方便说的东西吧。齐斐暄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让谢阮把书房里的东西都收起来,然后转身出了书房。 书房外恍若白昼。 就连偶尔飞过的小虫都能看清楚。齐斐暄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锦衣卫和镇北军,感慨了一句:“吴家可真是……巨富啊。” “吴春湖得势不过十年,竟已经搜刮了这么多家底,可见他平日有多么猖狂。”谢泽道。 齐斐暄却想到了别的东西:“你说,吴春湖有没有把机密泄露给蛮人?” “怕是……”谢泽神色一凛,“有过耳闻,蛮人似乎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说起这个,谢泽就想到了那封带着血的信。 那封信是当初遇刺的皇上派人送去的。 谢泽想到了祖父看到那封信后的反应。 随着信件一起的,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只不过那东西只有他的父亲和祖父知道,他的年纪太小,没能一起议事。 谢泽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时间已经不早了,齐斐暄也不在吴府多留,她骑上马,准备去镇抚司休息一会儿。 这些天她忙着查案,真没怎么好好休息。 再不好好睡一觉的瓜,齐斐暄还真怕自己会猝死。 她打着哈欠准备回去,半路上却看到了前方有座府邸外热闹非凡。 这是怎么了?齐斐暄揉揉眼睛,问身边的谢阮:“那边怎么回事?” 谢阮立刻派人去打听,大厅的人很快回来和谢阮说了几句,谢阮道:“大人,是奉英侯世子要出门。” 明朱巷住的都是达官显贵,奉英侯府在这里自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齐斐暄问:“这么晚了,出门有什么事儿?” 谢阮摇摇头:“属下无能,没能打听出来。只不过那边说是镇北军忽然传召。” 奉英侯世子,也是在镇北军中任职。 这么看来,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想必是镇北军又有什么动作。想到刚才和周容雅说过吴春湖的事儿后,周容雅的反应……镇北军有动作也正常。 齐斐暄摸摸额头,感觉自己困的很厉害,便没有过去多管闲事,骑马往明朱巷外走。 明朱巷外,不知何时多了来回巡视的镇北军。齐斐暄走在街上,心里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儿。 她对身边的谢阮说:“镇北军有大动作了。” 谢阮点头:“大人,属下去打听打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