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信顺便参观了下别苑的环境,瞧着宅院小巧清幽,后院的小瀑布布置的颇有野趣,也跟着眼馋了,闹着要下人去问,这四周是否有卖地的,他要和贾琏做邻居。 “你这么聒噪的恶邻,我可不敢要。”贾琏玩笑道。 “别啊,有美景欣赏地时候,我话不多。”李永信望着眼前的小瀑布,十分自我陶醉了一盏茶的时间。 他倒真安静了。 贾琏就把茶吹温,喝完了,才见李永信转身,笑着坐下来。 吃了酥点和茶,李永信直叹贾琏过的是神仙日子。 “诶,这酥饼怎么这么酥,从里到外,一咬就酥化在了嘴里。” “想知道?那就要跟你讲讲酥饼要酥的关键了。”贾琏眉梢一挑,兴致盎然。 一边待命的兴儿闻言,不知该做何表情。他真想伸手拦住李永信,但已经晚了,好奇心重嘴又贫的李永信立刻点头…… 半个时辰后,终于讲完了,李永信略带倦色的饮下第五杯茶。 贾琏滔滔不绝之后,竟丝毫不嘴干,还望着李永信,问他还想不想知道水稻纹枯病的症状。 李永信很想摇头,但出于读书人的斯文,他怎好当面拒绝好友的问题。 李永信尴尬了,支支吾吾,聪明的转移话题:“啊,那个,你知道么,对祁天来的三司会审已经结束,数罪并罚,判他秋后问斩了。” “死刑?”贾琏兴致颓然降了下来,只是随意淡淡地问了一嘴。 “是啊,连作的失误,再加上贪污,草菅人命,件件都是大案子。用一命来抵,已经算是便宜他了,死有余辜。” 贾琏默默饮茶,对此不做评断。 李永信和他又聊了许久,见天色渐晚,才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不客气的带了五食盒的酥饼回去,烟叶他也要了些,说要回去对付他园子里那几棵有虫的花花草草。 …… 没多久,贾琏就收到西北那边传来的消息。按照贾琏所转达的驱虫办法,军民出动,利用简单地喷洒办法,历经大概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把马铃薯的蚜虫病给去除了。已死的病秧,就采取贾琏的建议,补种了玉米。 病害能够顺利取出,对于西北百姓来说真真是一个大惊喜。这个教训她们也都深深印刻在心里:以后绝对不会让马铃薯连作,以后小农学堂转达的消息一定要听信。 张謇凌给皇帝呈报,在表述胜利结果之余,忍不住把此事最大的功臣贾琏夸赞一番。 皇帝对贾琏的能力越加赞许,也便越加怀念起贾琏的好处来。思前想后,还是贾琏最本分务实,一心为国效力。就算是连他素来依仗的丞相靖英光,都没有贾琏这份儿恪尽至纯之心。靖英光处事稍有那么一些圆滑,凡事会先自保。而贾琏棱角分明,就是满心为民做事,全然不在乎得罪谁。这种永保初心的大臣,全大宋朝独一份儿。这样的人就算跟老四结党,他也干不出什么坏事儿来,满手抓得都是土,一心为民能有什么错。更何况,贾琏这种满脑子都是庄稼的人,怎么可能会去结党。对四皇子他之多就是表达知遇之恩罢了,俩人见面一直大大方方的,从不隐瞒,应该不会出问题。 贾琏真是好啊! 皇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贾琏最好,该把贾琏从拉回朝堂上来。这年头能有个公正务实的大臣多不容易,他之前怎么就犯糊涂了?是谁挑拨离间! 反思之余,皇帝对皇后、大皇子等人增加了更多不满情绪。本月十五,按例是要到皇后宫里,皇帝不去了,直接宿在一个新选上来的漂亮小嫔那儿。 这一招,只是个试探。 果然过了没几天,就听说这个小嫔害了伤风病。皇帝没去过问,再过几天想起来问的时候,方知这小嫔已经卧病在榻起不得身了。细查之下,方知是皇后怂恿贤妃暗中为难此小嫔,害其受凉生病,而后又不顾其病状,使唤她跑腿儿再受凉。如此双重折磨,涉世不深的小嫔自然惊惶不已,很快就病倒了。 皇帝忙命太医院首领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