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你的。”时舒又说,赌誓一样的语气。 许久,梁径都没说话。 他盯着时舒看了好一会,忽然想查查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让他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愉悦来得并不汹涌,是一种很平和的渗透,一点一滴,轻缓充盈。 “我知道。”梁径说。他弯起嘴角,摸了摸时舒脸颊,拇指指腹贴上时舒嘴唇,有点用力地按了按,过了会,嗓音克制,语气却十分温沉:“怎么这么会说,老公骨头都要没了。” 时舒嘴唇被他拇指按得不好张开,开口有些含糊:“那你也出去跑两圈好了。” 门外,小乖扒拉着门框,一声喵喵,看样子十分赞同。梁径好气又好笑。 闻京从队里回来的时候,梁径坐桌前和吃着一碗面的时舒说话,怀里抱着小乖。小乖身在曹营心在汉,抬头盯着吃面的时舒,一眨不眨。 看了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多,闻京问:“夜宵?我有吗?” 梁径指了指厨房:“还剩点。” 闻京放下钥匙转身去厨房,边走边说:“好香啊......梁径你做的?不对,你手断了——”伴随掀开盖子的声音,闻京惊叹:“时舒可以啊!想不到想不到!明星之子也会煮面了!” 闻声,两个人:“......” 时舒无语,压低声音恶狠狠:“难怪原曦不要他!” 梁径笑得垂头,薅了两把小乖脑袋。 他力气有点重,小乖毛绒绒圆滚滚的脑壳顶平了不少。 “比赛什么时候?”闻京端了碗上桌,梁径问他。 闻京看上去饿狠了,猛吃了两口,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才说:“后天。有直播,能看到我。”他很开心地一笑,“虽然随队替补,但教练说了,只要有机会,肯定让我上。” 时舒低头喝汤,竖了竖拇指:“加油。” 梁径点点头,想起之前路上看到的欧洲联赛宣传,好几个明星球员的半身像都贴了出来,下面全是粉丝围着拍照,“这次比赛是不是很激烈?” “嗯。”闻京拿出手机,把赛程名单给他俩看,“都是大佬。想去说一声,我有票。” 他的职业和爱好完全重叠。如果仅从身居高位的闻康和时尚主流圈的周爱玲看,很难从闻京身上看到父母的影子。但发小之间知根知底,梁径知道闻京骨子里就是一个闻康,只是面上有些像周爱玲。面对很多事,不缺冲动,但要让他规规矩矩、正经做起来,就会像闻康一样,足以让人万分信赖,千丝万缕都会被他考虑到。 接下来几天,闻京早出晚归。 第一天的比赛,完全没有他上场的机会,但他看上去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从早兴奋到晚。 时舒准备下周的出差,就没去看比赛。梁径倒是去了一回,回来的时候和闻京几个队友喝酒喝到半夜,兄弟俩进门就被时舒和小乖骂。小乖被他们一身酒气熏得龇牙,时舒指挥梁径站墙角不许动,拖着闻京去客卧卫生间吐完,然后丢床上。出来就被脑子尚且清醒的梁径从后面抱住,两个人亦步亦趋往卧室走,梁径小声解释:“没喝多少,老婆不要生气。” 时舒冷哼,低头吩咐脚边跟着走的小乖:“咬他!” 小乖得到指令,脑袋后仰,蓝色猫眼凶得不得了,高高仰起头冲伏时舒身上的梁径喵呜喵呜叫个不停。 梁径注意到,嗤笑:“狐假虎威。” 时舒推开门:“你说什么?” 梁径立即改口:“叫得好。” 时舒:“......” 门刚关上,时舒就被梁径怼门上亲得脑袋发晕。吻下来,时舒发现梁径确实没喝多少,毕竟他右手还打着石膏,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但不知为何,自己还是有些不高兴。这几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