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时代浮浮沉沉。终是变成故事中的一个人物,演绎着不知名的戏码。 我不知道谁惹了他的不快,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偏却不敢去想。我更知道这样的他翻脸无情,若是有朝一日那个让他愤恨的女人变成了我,会怎样? 她们的今日难保不是我的明天,相反亦然。 “老九那日和你了什么?”我不怀疑他去救火,毕竟君悦轩就在隔壁街巷,很近。只是这种看似风平浪静的时候,胤禛的闲人姿态摆得再好,身为八爷党的胤禟也不可能做出亲四的举动,若是再有后手自然另当别论。但我相信他不会去害弘晖,绝对不会,至少他不会。 “没什么。”胤禛坐在桌边竟又喝起酒来,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挑了眉不再追问,想了想转而问道:“撇清关系?” 胤禛低笑一声回眸看我,转着酒杯像在研究里面的酒。“他们没有借机踩我,倒是得谢他们,只是兄弟们也该是为着皇阿玛。什么是天意?天子就是。皇阿玛要留的人,做儿子的总得听话。其余的……各凭本事各安天命罢了。” 头靠向床头,想着康熙当年在杭州初见弘晖时的景象,竟然历历在目清晰如昨。 温热细瓷滑过唇边,随手去接早已退离,只余些酒香飘在鼻端。 “什么酒?”胤禛的脸探在近前,漆黑双眸毫不放松地紧盯着我的眼。 “不喝怎么知道。”随口回了句看着他举在脸旁的酒杯,叹气靠进软垫中,“左右是不许我喝的,是什么酒又有什么重要,你喝就好,我就不陪了。” 对视的眼中闪过来不及抓住的笑,晃过面前的酒杯勾着我探头去看,眼见那杯酒在他贴近唇边后见了底,懊恼地推开他爬向床里。“该哪儿去哪儿去,等下红挽过来你们两个又是一翻折腾,我可要睡了。” “笨。” 带笑的揶揄自耳后传来,还有从他胸腔传出的共鸣轻颤于我背后,热热的如同七月骄阳,似火。 “爷得是,本来就笨,没得治。女人嘛,笨好,免得太过聪明招爷厌嫌,划不来。” “这儿倒是聪明。”着拉了我更加紧靠在他身上,突然压低的头模糊了视线,带着淡淡酒香的薄唇已贴覆上来。 喘着气推了一下他已仰躺回去,连带着我一起翻过去半压在身上,使不上力地捶了捶,脑后手掌微微施力脸就埋在了他耳边枕上。 “这回知道是什么酒了?” 他的气息如我一般,吐出的热气呵在耳上酥麻麻的痒。定了神努力回想试探地问:“清酒?”该是赫带回来的吧,只是这话我可不敢,想想就好。 “那么喜欢用咬的还以为你是狗托生的,原来这鼻子坏了又好,已是大不如前,还得靠嘴。” 鼻子……我那失了许久的嗅觉好了么?怎么我不知道? 他的似叹非叹让我无从分辨心情是好还是坏,此刻也没脑子去想那些。只觉让他一倒真像能闻见些什么,努力分辨——有酒的清爽甘甜,隐隐的花草香,就连阳光似乎都带有特别的夏天味道,还有……似曾相识的檀香。 “闻见了?” 突然相抵的额头鼻尖唤回我的神智,吸了气竟含住他探在口中的食指,想要开那道纠缠反被其余四指夹住脸颊,勾住舌尖细细翻挑。 托在脑后的手快速抽了发簪五指插.进散落的发间,轻揉着那些不知名的穴位,让我更加晕眩起来,满眼满心都是他。就连才刚寻回的嗅觉也不肯放过我,属于他的味道不停随着呼吸潜入心肺,再也无法抽离。骤缩的黑亮瞳孔盯在我唇上清晰映出我的情难自抑,好不容易平复的热燥腾地蹿回体内,随着血液四处汹涌。 用力咬住指节努力瞪视,我想自己的脸一定红了,眼睛里也没有自以为的凶狠,所以他才笑,一都没有身为冷面雍亲王该有的自觉性。 带着细牙印的食指举在面前,后面是他的眼,与我此时此刻反应截然不同的双眼。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好像我站在台上,而他亲手写了剧本,站在戏外看我演。 我转了脸不看,极力让自己表现得没有被勾引。对于这种不平等的待遇通常我都不去正视,假装不存在,因为着实无力改变。 耳垂一疼,随着热气呼进去推在他胸前的手已被握住,贴着软而薄的上好绸缎快速滑动。系于腰间的衣带没有让他停止动作,反而更快地落于腹,定在下方。 “你……”我的脸更是烧得厉害连脖子都热得仿佛难以呼吸,哑着嗓子嗔了声“讨厌”手上却报复似的用了力。 听见如我一般不受控制的急喘,寻了他的唇吻上,才刚尝到那股子酒味脑袋已撞回枕头。 胤禛抓着我的腰定在身下,十指分开牢牢扣住。他的反应我能感受到,清楚明白,偏却一动不动僵硬地伏在我身上,脸孔埋在散于肩颈的乱发间,声音干哑得让字句分离。“你把身子养好,等我回来,很快。” 攥着他发辫缠紧脖颈,恨不能一口咬破他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