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错了谢宴的意图。 “陆行焉,我就是要你记住我。” 谢宴轻亵地玩弄她的耳朵,从小就是一摸她耳朵,她就出水。 “我不会记得的”她艰涩地说,“不过是一场淫欲的宣泄,我很快就会忘了。” “那就干到你忘不掉,好不好?” 陆行焉意识越来越涣散,尽管她嘴硬,身下那张却已经在等待他了。 谢宴修长的手指直接触到隐秘的那点,像他平日把玩一块玉,漫不经心地挑弄。 陆行焉知道自己不行了。 在他手指进来第一次,她就失防了。 淫思欲念在她心头作祟,再这样下去,将是她先走火入魔。 她的唇被自己咬破,指甲深深扣在谢宴手臂的肌肉上,嵌进他的伤口的血肉之中。 她只能尽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脆弱,却不知道,她本来就是一枝易折的花。 “陆行焉,但凡你想要,我都能给你的。” 陆行焉深吸了一口气,她阖着眼,睫毛已经湿透。 她想要的,只是他片刻真实的温柔,却总是阴差阳错。 奈何府的宗主是真实的他,不够温柔,关山的谢郎是温柔的他,不够真实。是她太贪心么?可她这辈子,也就贪过这么一回。 谢宴的手在她白皙的背上来回抚摸,又是撩拨,又怕她被粗粝的石壁划伤,所以将她的背和石壁隔开。 “我想要。” 这三个字几乎是无声的。 可是那有何妨,谢宴他听见了。 “想要什么,我听不见。” 她的力气随着穴内的汁液源源不断地外流。这里的泉水丝毫都不温柔,它们急促地拉着她下坠。 “我想要你想要你。” 谢宴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欣慰地将她抱入怀里,如同抚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陆行焉,我是你的。乖,这就给你。” 他的性器坚定不移地沉入她体内,犹如处子般的紧致给了他安全感,只有这个时候,陆行焉才会紧紧地挽留他。 他的速度很慢,却每一下都要进到最深处。 他插入的节奏有如心跳般剧烈,每进来一次,陆行焉都会溢出一声隐忍的呻吟。 谢宴将她背上的湿发拢到一旁,贴着她的脸颊问:“是不是太深了?” 她点点头。 他一只手臂托住她的臀部,让她不必费力,陆行焉怕被他看到自己潮红的面色,双臂攀在他肩头,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谢宴又问:“疼吗?” 陆行焉良久没有反应,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谢宴也知道她是疼的。 两人你知我知,只要她这时唤一声“谢郎”,他就会心软。 陆行焉和她的谢郎,曾经山盟海誓过的。 他能为她不惜性命去取一把刀,怎么舍得让她疼呢? 谢宴的手揉捏住她丰美的臀部,性器还在节律地撞击着,忽然陆行焉体内一阵剧烈的颤抖,她不可自控地咬上谢宴的肩,又给他添一道新伤。 她的耐力、意志、体力,皆如洪潮泄出。 谢宴抱着她走出水面,将她放到自己换下的衣物上,陆行焉被他翻了身,以跪伏的姿势迎向他。 她的腰臀之间向下凹陷成一段优美的弧线,背部线条根根分明,谢宴尤爱她后腰中间这一道与脆弱的蝴蝶骨。 他彻底地把自己送进去,陆行焉唯有迎向他,才能汲取安全感。 谢宴再也没有顾及,他畅快又得意地冲入陆行焉体内,她两只酥乳可怜地在胸前晃荡,谢宴分出一只手去抚慰。 乳尖被他扯开,她发出疼痛的嘶声,玉质无暇的背部便绷得更紧。 灭顶的快感像谢宴袭来,他痛快地被欲望驱使,将阳精送入陆行焉的体内。 失了硬物的支撑,陆行焉向一侧瘫倒下去。 除了她造的那一个个骗人的梦,谢宴许久没这样尽兴过。 他有意再来一次,但翻开陆行焉双腿,红肿的花瓣可怜地颤抖着,又见她披散着头发,白雪一般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终于明白,为何有人偏爱风吹雨打后的残花。 他自己撸动性器,精关快开时朝着她的脸射出去。 幸而谢宴有着洁癖,白浊沾在她脸上,固然有种雨点落在花瓣上的韵味,可毕竟是他射出来的脏东西,他耐心地给她擦去。 湿发粘在她的脸上,谢宴要替她拂去,却听她淡淡地说:“别碰我。” 更多圕籍請訪問:ΓǒúΓοúЩú(肉肉剭).οΓ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