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几时答应过要你走了?”他抱起陆行焉,直接沉入水下。 温热的药泉泉水将两人浸湿,他将陆行焉按在近岸的悬壁上,疯狂地吻着她。 陆行焉用她那可怜的三成功力去对付他,很快就被他封锁住内力。 陆行焉终于一巴掌扇向他的脸。 这巴掌,她忍了很久了。 以前她功力能与他抗衡,又比他多一分自制力,她打他是欺负他。 后来他在地陵里救了她,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也只好忍住时常想要打他的冲动。 谢宴身上受了多处伤,她打这一巴掌,无足轻重。 他撕开陆行焉粘在身上的衣服,波荡的泉水将她的玉乳向上托起。 谢宴咬住她的乳头,发泄似地含咬。 她失去了一个习武之人的自持,只剩下女人保护自己的本能。 陆行焉抓住他一把发,狠狠扯拽。 即便她这些年修身养性,但骨子里的野从未被驯化。 谢宴将她双手反捆身后,坚硬的胸膛撞向她胸前一处柔软,他撕咬般地与她亲吻。 陆行焉一边用双腿挣扎,一边困惑地想,他这是走火入魔,还是没有走火入魔。 水里的浮力巨大,反而将她双腿向两处分开,方便谢宴整个人欺压进来。 陆行焉的嘴唇被他咬破,她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双目升起浓浓恨意。 谢宴抬起她的下巴,深沉地问:“你终于敢恨我了,是不是?” “谢无咎,你从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霸占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是用这样隔着山海的眼神看着他。 后来她顺其自然地将两人间的情事变作一场交易,让他离不开也得不到。 他总是偏爱在水中欢好,唯有那时,能卸下一方面具,在水下用他最坦荡的身体和她交欢。 他会在起风时为她吹笛消散恐惧,也会在她生辰当天为她举办最热闹的盛宴。 众生皆苦楚,他已经尽他所能地让她开心了。 沧浪剑·想要你 “陆行焉,阿九!你为何不敢认?若你心里面没有我,今日为何前来?即便我被那些人杀死,你也该不闻不问的。” “今日就算不是你应战,而是赵师兄,我也会来的。如我屡次三番所说,你我谁也不欠谁。” 她总是一副堂堂正正的样子,心上却蒙了一层雾,谁也看不清她。 谢宴冷笑:“你是陆观音,陆菩萨!我这样卑鄙之人,碰你一下都是玷污你。既然你博爱众生,我也没别的法子留住你,只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他两指顺着水流直入陆行焉花心,将她自持的那份冷静击打地支离破碎。 他这一下来得十分鲁莽,陆行焉被身下的疼痛激出眼泪。 她是个不常哭的人,甚至谢宴都从未见过她掉泪。 他珍惜地舔吻着她两行泪痕:“阿九,别哭了,我心疼。” 她没有哭得肝肠寸断,也不像人家姑娘梨花带雨。 一行又一行泪,平静地从她眼里没完没了地落下。 谢宴一边着急地舔去她源源不断的泪水,在她身下的手不断抽插,让汁液横飞。 陆行焉的脾气很硬,好在,她的阴穴很软。 水声噗噗作响,也不知到底是泉水还是陆行焉身下流出的。 泉水的力量似无数只手,将她双腿分开,放肆地抚摸她,禁锢她,只为了给谢宴辟出一条路。 谢宴抽出自己沾满淫水的手指,喂给陆行焉。 她并不能尝出其味,浑身感官都只集中在被谢宴扩开的花穴之中。倘若他此时就给她,那张小嘴定会狠狠吸住他。 但他不愿就这么给她。 他是随心所欲的谢公子,亦是机关算尽的奈何府宗主。 她让他挠破心肝求而不得,他也要她尝尝这滋味。 “想要吗?” 他故意地放缓动作,在幽穴入口处抚摸,水波将他间断地挤向她,坚硬的性器顶端似在敲钟,有节律地蹭在她腹上。 陆行焉咬紧牙关,生怕自己泄出难堪的声音。 她不要他。 三年前不要他,三年后还是不要他。 他阅人无数,见过命硬脾气很软的,也见过命薄脾气倔强的。似这般命硬脾气更硬的,只有陆行焉一个。 她柔软的外壳里,是一颗石头做的心。 “谢无咎,你今日放过我,我不会记得今日之事的。” 她哄起他来向来有一套,只可惜,那一套只在愿者上钩时有用。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