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还能认出她来吗?” 沈腾重重点头:“能!” 祁夫人便看向了金嬷嬷:“即刻把我们院里所有的丫头不论有等没等的,都给我召齐了,让腾哥儿当面指认,我今儿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弄起鬼来!” 说到最后,终究还是没忍住带出了几分冷然与凌厉来。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金嬷嬷忙大声应了,临走前还不忘冷冷看了地上的宋姨娘与顾芷一眼,竟敢算计起表少爷来,还连夫人和大小姐也一并算计了进去,看来真是活腻味了! ------题外话------ 那个啥,月底了,月票和评价票留着再不用就浪费了哦,亲们不如物尽其用?知道月初喊不来,也只好月底喊喊了,亲们别让人家太失望啊,么么哒,o(n_n)o~ ☆、第一百回 发落 金嬷嬷手脚极快,转眼间的功夫已将朝晖堂所有有等没等的丫鬟都召齐了,想着沈腾口中的那个丫鬟指不定是乔装了的也未可知,索性又将朝晖堂所有当差的年轻媳妇子也召齐了,以免被其浑水摸鱼躲过了这一关。 众人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进上院服侍,纵是没等的,又有哪一个是蠢人,都猜到必是有什么极要紧之事发生了,依序站定后,便俱都低头肃手噤若寒蝉,惟恐自己不小心就遭了池鱼之殃。 祁夫人这才冲沈腾一点头,沈腾于是踱至门前,待金嬷嬷威严的喝命了一声:“都把头给我抬起来!”后,便依次细细打量起众人来。 众丫鬟媳妇子几时这般近距离与他接触过,见他虽沉着脸紧抿着嘴唇一看便知这会儿心情正不佳,依然俊美非凡,饶知道这会儿不是花痴的时候,仍忍不住纷纷红了脸,煞是好看。 沈腾却哪有心情管她们害羞不害羞脸红不脸红,又仔细将众人打量了一遍,忽然指着其中一个丫鬟与金嬷嬷道:“嬷嬷,就是她了!” 金嬷嬷闻言,忙循着她的手指看起去:“翠冷?”脸色立时变得铁青起来,“竟然是你!” 然后朝身后两个婆子一甩头,那两个婆子便忙忙上前,老鹰捉小鸡一般一左一右将那叫翠冷的丫鬟架住了。 翠冷立时大力挣扎起来,嘴里还喊着:“金嬷嬷您这是干什么,您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抓起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您就算要我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罢!” 金嬷嬷充耳不闻,只问沈腾:“表少爷,您确定就是她了吗?” 沈腾肯定的点点头:“就是她,虽然她当时不是穿的这身衣裳,也不是梳的这个发式,脸上还多了一颗痣,喏,就是这里,虽然当时她这里有一颗痣,但我仍能肯定,就是她铁定错不了!” 金嬷嬷的脸色就越发难看了。 果然她猜得没错,当时去请沈腾的人真个乔装了一番,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吃里扒外,忘恩背主的东西竟然会是翠冷,夫人可一向待她不薄,除了桃林杏林几个一等大丫鬟,其他二三等丫鬟里就数她最得夫人的意儿了,至今虽不算心腹中的心腹,也是打算将来要重用的,谁知道她就是这样回报夫人的! “你们都退下罢,记住管好自己的嘴巴,若让我知道谁下去后乱嚼舌根,我决不轻饶!”金嬷嬷强忍怒气冲其他丫鬟媳妇子训了一番话,待她们都唯唯诺诺的应了,将她们打发了后,方冲架着翠冷的婆子一点头:“拿了她跟我进去见夫人!” 然后与沈腾当先进了屋子。 屈膝一礼后,金嬷嬷沉声向祁夫人禀道:“夫人,表少爷已认出那个丫鬟了,是翠冷!” “翠冷?”祁夫人的脸有片刻的扭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轻轻掸了掸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向已被婆子押了进来,跪在当地的翠冷淡声道:“我记得我素日待你并不薄,不但让你管着我的四季衣裳,还打算待桃林杏林几个出去后,提你做一等大丫鬟,连带你娘老子都跟着你沾光,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翠冷白着一张写满惊惶与恐惧的脸,急声说道:“夫人,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夫人,奴婢真是冤枉的,奴婢服侍您多年,自来对您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奴婢真是冤枉的,还求夫人明察,还奴婢一个清白!” 祁夫人却是不屑再与之说话了,只看了金嬷嬷一眼。 金嬷嬷便上前几步甩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捂着脸不敢再多说后,方厉声问道:“先前是谁指使你假传夫人的话,去请表少爷进内院来的?快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