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贵嫔眼里已有了泪,神情却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清,紧紧抓着衣襟,冷冷道:“你说的是真的,将来真会封我做贵妃?可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连自己的庶母都敢侵犯,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三皇子笑道:“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你自己的魅力不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怎么舍得欺骗你,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罢。” 见妙贵嫔表面在听他说话,实则眼睛却一直盯着石洞门口,又笑道:“你别想着时间拖得越久,你就越有逃脱的机会,我如今是怜惜你,才没有一上来就对你用强的,你若实在不想吃敬酒,我少不得就只能让你吃罚酒了,你自己看着办罢!” 妙贵嫔眼里就飞快闪过一抹灰败,犹不死心,犹坐着垂死的挣扎:“可这地方也未免太粗陋了些,三殿下要不还是找个好些的地方罢,三殿下不知道,我皮肤白,稍微磕一下碰一下就要青紫一片,万一晚上皇上去我宫里时瞧见了,我该如何解释呢?还求三殿下怜惜我则个。”说到最后,轻轻瞟了三皇子一眼,实在勾魂摄魄。 三皇子立时酥了半边身子,脑子却仍保持着清明:“找个好些的地方,你才好趁此机会逃脱?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只可惜我不上你这个当。你也别嫌这地方粗陋,你不知道,要的就是这份粗陋,等待会儿我让你欲死欲仙之后,你就会爱上这份感觉了。好了,你也别想再拖延时间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想吃敬酒,还是想吃罚酒?我倒是都可以配合。” 妙贵嫔就不说话了,而是猛地拔下发间的白玉梅花簪,便抵在了自己颈间:“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等我死了,皇上一定会彻查此事,纸包不住火,我到时候就在天上看着,你会落得什么下场!” 只可惜她一介弱女子,力气哪里敌得过三皇子一个大男人,不过才眨眼间,手里的簪子已被三皇子夺了去,人也被他就地按倒,胡乱撕扯起她的衣裳来,再懒得与她废话。 妙贵嫔绝望至极,可有什么办法,不一时便被三皇子剑拔弩张的抵在了腿间。 三皇子这才得意的哼笑起来,喘气道:“我早说了,你今儿插翅难飞,如今你总算死心了罢……” 话没说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腿间便已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亦连嘴巴也被人适时捂住了,连惨叫都惨叫不出来一声,已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题外话------ 昨天拔花生到下午六点才回家,累残了,唯一的感受就是,以后买花生我再也不讲价了……于是昨天一个字都没有,早上起来现码的,更新迟了,请大家见谅,么么哒,o(n_n)o~ ☆、第一百八十回 致命的打击 宗皇后被妙贵嫔的目中无人气了一回,连午膳都没心情用,只草草喝了半碗鸡汤,便叫人服侍着盥洗了一回,打算歇中觉。 吴贵喜却带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连礼都来不及行,便急急说道:“娘娘,不好了,三皇子出事了……” 宗皇后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等回过神来,立时尖声道:“三皇子出什么事了,如今人在哪里?你倒是快说呀,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你信不信本宫立时让人拿针线来把你的嘴缝了,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开口了!” 吴贵喜唬得忙忙跪下了:“不是奴才不说,实在是奴才也只知道一星半点,具体详情,娘娘还得问魏德宝,他可向来寸步不离三皇子的。”一面说,一面冲宗皇后使眼色。 宗皇后接收到他的眼色,又见他带进来的哪是什么小太监,分明就是自己儿子的贴身太监魏德宝,情知事情必定不简单,忙将满殿服侍的人都屏退了,方急声问魏德宝:“你们殿下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 魏德宝哭丧着脸,支支吾吾道:“奴才说了,娘娘可千万别生气……” 压低声音,把三皇子先前见了妙贵嫔后的所作所为大略说了一遍,末了哭道:“奴才当时并不在现场,听见后面没有了声音,只当那贱人已经从了殿下,奴才就又退出了几丈开外,却不想,不一时奴才后颈便传来了一阵剧痛,然后奴才便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奴才醒过来后,摸见自己的后脑勺有一个大包,意识到事情不对,忙忙进了石洞,就见殿下……殿下一直人事不省的躺着,身上什么都不穿,奴才叫了殿下好久,都不见殿下醒来,又不敢声张,只得服侍殿下穿好了衣裳,将殿下扶到了背光的角落里藏好,然后忙忙来了景仁宫禀告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千万要为殿下做主啊……” 魏德宝话才说了一半,宗皇后已是气得浑身乱颤,瘫坐在了宝座上,唬得她的贴身嬷嬷忙忙去掐她的人中,待她双眼不再发直,人也有了知觉后,方急声道:“娘娘千万别生气也别着急,三殿下自来谨慎正派,一定是那贱人勾引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