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浅夏则是修眉一挑,面有不悦了! 刚刚这位小姐虽然是没有什么失礼之处,可是这说话间的语气,可是着实让人不喜。 好像是她的丫头跟云长安在这儿吵架,反倒是辱没了她的身分一般! 更重要的是,自从她转过身来之后,这位小姐的眼睛便像是淬了毒液一般,一直是有些阴恻恻地盯着她,让她觉得极为不舒服。 浅夏眼尖的瞥到了门外的马车上,一个大大的任字,看来,就是安阳城任家的人了。 “那位姑娘瞧着有几分的面善,可是却想不起来何处见过了。” “放心,我马上让人去查查看。” 两人转了一天,果然也就是没有看到中意的。这让浅夏略有些失望。 “如此大的一个安阳城,想不到,连买上一个可心的小坠子,都是这样难。” “你看重的,不仅仅是坠子的纯净度,你不是还要看你与它的眼缘?罢了,今日若是没有什么可心的,那就明日再转就是。” 浅夏点点头,看到天色将晚,也只能如此了。 桑丘府。 桑丘子睿再次立于了那枝未曾有一朵桃花绽开的树前,眼神有些怔怔地看着远处,下人们都是避的远远地,生怕再惊扰了主子的神思。 长风才进了院子,尚未靠近,桑丘子睿便已转了身,与其相对。 “回主子,今日他们兄妹出门逛街,也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在多宝阁挑选饰品时,似乎是和任家的小姐闹了些不愉快,不过,也未吵闹起来。” 桑丘子虚的脸色微暗,更是衬得他身后的那一头银发,张扬夺目。 “你说挑选饰品?” “正是。似乎是在为那位小姐挑选。可是她看了许多,都说是不太满意。对了,听那店小二的意思说,似乎是主要挑选坠子。而且还仅限玉石琥珀之类的,至于金银的,连看也不看一眼的。” 桑丘子睿点点头,“嗯,云家的人,自然是不缺银钱。她没有选中,那就是真的不满意了。与银两无关。” “主子,那您看?” “听说多宝阁不是新进了一批上等的水晶么?她也瞧不上眼?” “回主子,刚进回来的那一批,是内定给府上的。老夫人的寿辰在即,各房的夫人小姐们,自然是免不了要妆扮一番的。” 桑丘子睿唇角微挑,“去问问,寻一颗最好地给我送过来。” 长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回过神来,“是,主子。” 长风不过才走了三五步远,便又听得他道,“算了!你的眼光……还是我亲自去选吧。” 长风顿觉受伤! 自己的眼光怎么了?刚刚主子那话虽然是没有说完,可是那语气中的嫌弃,他也听出来了。怎么能这样呢?好歹自己也在他身边跟了七八年了,还能连这点的眼光也没有? 更让长风受伤的是,主子竟然是在里头挑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出来了。 长风在屋外头靠着墙,双臂环胸抱着剑,头还一歪一歪地打着盹儿。直到听到了里头有动静,长风才立马就站好了,身子一侧,正好主子也就出来了。 “走吧,我们再走一趟。” “呃?”长风呆了呆,紧跟着就往外走,可是,去哪儿? 等到浅夏回到了小院儿不久,便见云长安一脸阴郁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 “我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当初在刘大人的府上,遇到过一位任夫人?” “正是,那是刘大人的远房表妹,似乎是并不得刘夫人的待见。怎么了?” “我们今日遇到的那位小姐,便是任家的嫡出小姐。听说现在她父亲是这安阳城上都护府的长史。不过才是一个正五品的小官儿,竟然是就敢纵容子女如此无理!” “哥哥可打听清楚了?就是那位与刘大人有着姻亲关系的任大人?” “错不了!他们任家的家丁还说什么京城的大官儿刘青和,就是他家夫人的表哥,这能错了?” 听着云长安的语气有些冲,浅夏不解道,“是他又如何?你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