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生这么大的气?” “哼!那位姑娘看着不阴不毒的,可是这行事的手法却着实令人不齿!” “什么意思?”浅夏的心里隐隐涌上来了一股不妙的预感,能将她的哥哥给气成这般模样儿的人,可委实不多。 “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就没有发现我们被尾随了?” 浅夏微愣,“我又不会武功,我怎么能发现得了?”想了想,觉得这不是重点,“那你的意思是说,她派人跟踪我们了?可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落脚处?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云长安气得两眼一翻,抬头冲着那屋顶就开始不停地冒火。 “人是被甩掉了。只是我实在是恼恨此人太过阴劣!明明就是她的下人出言不逊在前,竟然是还敢派人来尾随我们?她想做什么?派人来毒打我们一顿,好为她消消气?” 浅夏再度想到了那位姑娘的阴毒眼神,更是不解,喃喃道,“那位姑娘好生奇怪,我自认与她无怨无仇,又不曾与她有过什么来往,她何故为我如此敌意呢?” “你说谁?那位任小姐?” 浅夏点点头,“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即便是我们有仇,我脸上覆上了面纱,她也不该认得出我来才对。可是为何她的眼神像是恨不能吃了我一样?” 云长安撇撇嘴,“哼!那等恶毒女子,不理会也罢!原本是还打算明天再带你出门转转呢。算了,明日我们就在府里歇一日,后日便直接离开就是。” 浅夏想想也是,自己五年来第一次正式下山办事,如今事成了,便该早早地回去了。她可是还惦记着山上的那一片桃花林呢。 傍晚时分,桑丘子睿再次登门。 这一次,桑丘子睿说话更为客气了几分。 “上次之事,是在下唐突了。今日底下人来报,说是姑娘到了多宝阁挑选饰品,可是却未曾找到中意的。刚好半个时辰前,在下才新得了一样东西,烦请姑娘看看,可还能入眼?” 他身后的长风听了,嘴角就直抽搐,心里暗道,主子呀,您之前的那等狂傲霸气呢?您曾经对女子的那种不屑一顾的态度呢?怎么都没了? 三七伸手接过,打开盒子后,眼睛一亮,遂送到了浅夏的眼前。 浅夏一瞧,里头是一块儿造型很独特的紫水晶。 说其独特,其造型怎么看,都像是一滴眼泪的模样。那坠子不足寸许,可是通体晶莹,细看里面几乎就是毫无瑕疵,最顶端的地方,被打了一个小孔,不过是比针眼儿大了那么少许。 浅夏的手在那小孔处抚过,手微微一顿,再将自己的拇指和食指一捻,竟是还有少许的水晶粉末。难不成,这小孔是新打的? “这紫水晶极为纯净,乃是水晶中的上品。不知桑丘公子,打算卖多少银两?” 浅夏只一眼,便被这块儿紫水晶给吸引住了。就像是当初她挑选先前的那只琥珀一样,一眼就相中了它! 云长安听她这么说,也是明白,妹妹这是认定了这只紫水晶,最适合做她的新灵摆了。 “还请桑丘公子开个价吧。” 不想桑丘子睿勾唇一笑,“银子就免了!上次是在下冒昧来访,还惊扰了姑娘,此物既然是姑娘喜欢,便当做是在下的赔礼了。” 云长安微有些踌躇,“这,怕是不太合适吧!此物价值不菲,还是请桑丘公子开个价的好。” “此物虽为上品,可也得遇得上欣赏它的人才成!如今,难得姑娘喜欢,倒也算是在下投其所好了!” 浅夏抬眸看他,见其面容恬淡,眸底一片清明,已无上次来时的那种急切和执着,心下稍安。 “多谢公子了。那不知,小女子与哥哥,可能为公子做些什么,来谢过您的这份心意?” “其实,倒也没什么。听闻云家公子的医术了得,正巧家母这些时日身体不适,遍访天下名医,亦是罔然。可否请云公子移驾,为家母诊治一番?” 云长安的眼睛微微一眯,“在下的医术浅薄,恐是会耽误了夫人的病情。” “试一试也总是无妨的!说起来,家母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总觉得身体乏力,不愿意动弹,饮食上也总是吃的不多。”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