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这是一个“可怜如斯”的好姑娘,为了报恩,为了避祸,愿意以身为奴,长得还这么水灵动人,自是能令人唏嘘一番。 都说救人救到底,送佛到西天。赵樽两年前都已经救过人家了,难不成现在眼睁睁看着人家姑娘往火坑里跳吗? 夏初七觉着好奇死了。 但看贱王爷要如何处置这么一个美人儿。 赵樽紧蹙的眉头松开了,似是也回忆起了往事来,瞄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女子,突地一转头,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了夏初七。 “小奴儿,你看此事如何处置?” 这么尊重她的意见? 夏初七很想大声“靠之”,这货让人人都以为她是他的“娈童”,真的好吗?她真是一直都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非得在人前营造出一副他好男风,十分“宠爱”她的样子来。 尤其这种带着宠溺的眼神儿,在万千注目中瞧过来,惹得那些赤裸裸的嫉妒眼神儿,都快要将她后背给戳穿了。 行,让她决定是吧? 他不喜欢女人近他的身子,她就偏要给他塞女人。 反正他晋王府也不缺这么一个姑娘的口粮,救人一命,还能胜造七级浮屠呢。 一念至此,微微一眯眼,她笑了。 “爷,您瞧这位姐姐多可怜,您就收下她了吧。” 那姑娘一听这话,看夏初七的眼睛明显深了一点。 不过,却也是松了一口气。一转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便又落在了赵樽冷硬尊贵的脸上,转都不带多转一下。 “求殿下成全莺歌……” “好。”淡淡说完,赵樽拍了拍夏初七的手,在一干人等灼灼如火的目光凝视中,他平静如水的俊脸上,眉头稍稍一挑。 “你,起来吧。” “多谢殿下。” 莺歌又是感恩戴德的磕了一个响头,才爬将起来往赵樽走了过来。那款款而行的窄小腰肢儿,一掐就要断掉似的,那高高耸起的两团珠穆朗玛峰,瞧得夏初七都直咽口水,心里寻思道,这大姐儿往后若生了孩儿,肯定不缺奶水,好大的两个粮食仓库。 “站住!” 不料,那莺歌还未走近,赵樽再次蹙紧了眉头。 莺歌凄凄然似有不解,娇声软语的喊,“殿下……” 赵樽突然柔和的揽住了夏初七的腰身,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便别开脸望向了郑二宝。 “带她下去。等回头到了清岗,去侍候楚七。” “爷——”郑二宝一愣,可瞧了下赵樽的脸色,硬是什么都没有多问,便垂下头去,尖细着嗓子应了声儿“是”。 “侍候楚七”几个字,分量太重了。 楚七她自个儿都只是一个奴仆的身份,可现在主子爷居然让别人去侍候她?那个意思,无外乎就两点。一是这个莺歌的身份,比楚七那奴才还要奴才,二是楚七那奴才实在太深得爷的爱重了,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苦头。 宠啊! 郑二宝仰天感叹,有一种将要失宠的担忧。 看来往后晋王府里,得要多出半个主子来了。 而且还是一个做奴才的主子。 这事儿来得太离谱,不说郑二宝,便是夏初七也有点发懵。 她看向赵樽,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 不巧,赵樽也在看向她。 “先头不是在喊饿?这会儿你却是不急了?” 他冷峻高华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说他在笑吧,其实仔细一看又没有笑。如m.fEngye-Zn.COm